我有點好奇,太宰治好像只和偵探社的人有往來。
“我除了純子以外,還有幾個算是朋友的人,不過他們都在東京。”
萩原研二和伊藤開司,加上梅津寺純子,我在三教九流的情報網(wǎng)都配齊了。
……
當(dāng)時太宰治是怎么說的來著,[朋友這種生物在我的字典里不存在哦。]
他這樣說,神情落寞地像被雨淋shi的流浪貓。
——
我想我找到安吾君了。
那個人戴著眼鏡,相貌斯文俊秀,穿著標(biāo)準(zhǔn)符合禮節(jié)。手里抱著一疊文件,從我進入會議室起就一直沒有松開,看到我進來后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好奇的打量,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但當(dāng)我被琴酒用槍指著頭時,他的表情是掩飾不住的驚訝,然后開始思索對策,很快又變成刻意收斂的鎮(zhèn)定。
演技很好,但比不上我。
找到你了,安吾君。
太宰治的朋友,我的證人。
我可以安心當(dāng)壁花了,聽琴酒和兵藤和尊討論:“下半年的利潤加三成”,“不行三成太多,兩成”,“你要是沒有做生意的誠意不如讓我把人都帶走”,“你做夢”,這種口水仗吵一天都沒結(jié)果的問題。
累了,太宰治什么時候過來,我看琴酒馬上要忍不住大開殺戒,把在場的全部干掉。
我正無聊著,兵藤和也捏了下我的手,他目視前方,手指卻背在身后在我的手心上比劃。
[不好意思,時間緊迫計劃不完善差點害死你,拖延這段時間足夠讓你的同伴拿到這艘船的控制權(quán)了吧。]
我反應(yīng)了三秒,我靠,哄堂大孝啊。
怪不得兵藤和也寫作風(fēng)格犀利長得卻像地主家的傻兒子,原來都是裝的。
我在他的手心寫道:[當(dāng)然,未來的董事長先生。]
我們再次鄭重地握了下對方的手,[記得和你合作的人是我。]
這算又交了一個[朋友]吧,我心滿意足地想到,不知道太宰治和萩原研二相處地怎么樣。
i人在他人眼里是怪物
i人在他人眼里是怪物
“愛奧那耶號,帕彭堡邁耶造船廠的得意之作,八年前首次航行,五年前被兵藤和尊豪擲百億買下,用作招待賓客私人旅行使用?!?/p>
太宰治說道。
豪華的游輪上除了集合全部賭徒的大廳以外其余場所空無一人,避開不時巡邏的保鏢后,整個游輪似乎都變成了太宰治和萩原研二的天下。
萩原研二和太宰治一起在這艘游輪上穿梭,已經(jīng)在船上打探過一圈的萩原研二本想自覺接任向?qū)У奈恢茫瑳]想到太宰治和早就將游輪的導(dǎo)航圖爛熟于心似的,熟練地在監(jiān)控器和遍布船艙的安保中穿梭。于是他干脆閉上了嘴,只在遇到岔路時打手勢交流,兩人速度極快,沒多久就走到了游輪內(nèi)部的機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