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短短一天,伯頓先生就對江寧溪另眼相看,
哈羅德院長還跟他交談了很久,
對他很是欣賞。
顧硯修知道,
自己不過是引薦而已,
至于其他,
只能靠江寧溪自己。
他自認說的是實話,
江寧溪卻直接笑了。
“你別總這么溫柔,會惹到很多爛桃花的,知不知道?”
顧硯修:“……有嗎?”
他倒從沒覺得自己溫柔,
也第一次從別人嘴里聽到這樣的評價。
結(jié)果江寧溪居然賣起了乖,
夸張地沖他拋了個媚眼。
“對啊,要不是我心智堅定,
我都已經(jīng)要愛上你了呢?!?/p>
顧硯修已經(jīng)習慣了他滿嘴跑火車,
這時候居然還能似笑非笑地回懟一句:“那你父親還想讓你跟我結(jié)婚呢?!?/p>
江寧溪撇撇嘴,一臉無所謂:“也行啊,反正你也不是什大a子主義的人,嫁給你我沒意見。”
顧硯修:“……行了,別惡心人,
快點走吧?!?/p>
果然要論臉皮厚,他還不是江寧溪的對手。
江寧溪笑嘻嘻地上了飛機。
之后一段時間,顧硯修的生活就平靜了許多。
科考團的申請通過了,他的成績也順利收到了好幾所大學的保送邀請。
之后除了課業(yè)之外,他只需要偶爾和樂團的同學們合奏練習,跟他們相處得也不錯。
唯一的區(qū)別就是,這段時間他幾乎沒再見過陸野。
一直到校慶晚會的前一天,顧硯修和樂團一起排練之后,卓嘉看時間還早,就問顧硯修能不能去他家里看看豹子。
“嘿嘿,明天就表演了,之后也不好意思再麻煩你?!弊考螕现^,對顧硯修說?!暗俏覍嵲谔肟纯凑娴拿乐薇耍 ?/p>
顧硯修很大方地答應了,聯(lián)系阿爾伯特,讓他立刻派了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