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爽快地答應了:“成,那我先去開車?!?/p>
……
寧秉宇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間捏著一支古巴雪茄,裊裊青煙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臉龐。
他微微瞇起眼,審視著桌上那份來自榮昭南的“內地客人”訂單。
“這批訂單上的東西,可真有些燙手啊?!蹦腥诵揲L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他俊美的臉上卻不見絲毫慌亂,反而透著一絲玩味
坐在他對面的東尼,身材魁梧,一身黑色西裝,更襯得他面容冷峻,他眉頭緊鎖,語氣凝重:“大少,這批貨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被那些洋鬼子盯上……”
這里和上次不一樣,上次還有大量民用機械類的東西,還能做掩護,這次全是西方……完全禁運的軍……那什么。
寧秉宇抬眼看著東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燙手?不燙手我也用不著老飛內地了,想做新市場,哪有沒風險的?”
東尼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擔憂地看了寧秉宇一眼。
他跟隨這位大少爺多年,深知對方骨子里的狠辣和果決,一旦決定的事情,就絕不會輕易改變。
“怎么?怕了?”寧秉宇似笑非笑地從酒柜里拿了一瓶威士忌。
“我不是怕,”東尼語氣平靜,但眼中卻有著一抹擔憂,“我只是擔心,一旦這件事處理不好,影響的不僅僅是上次那樣被封一兩個海外港口,甚至會影響到寧家的生意,進而影響您的繼承權?!?/p>
寧秉宇輕笑一聲:“這批貨關系到我們在內地市場的布局,不容有失,我什么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放心,這批貨,我搞得定,還能讓那些洋鬼子干瞪眼!”
他緩緩地將酒液倒入酒杯,濃郁的酒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混合著雪茄的香氣,形成一種奇特的香味。
寧秉宇閉上眼,愉快地抿了一口。
東尼沉默了片刻,大少其實骨子里也是個激進的冒險者。
他干脆換了個話題:“大少,我聽說,盧金貴取保候審了,估計是有人保釋了她。”
“哦?”寧秉宇原本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聽到這個消息,劍眉一挑。
男人深邃的黑色眼眸中閃過一絲興味,薄唇輕勾:“那楚紅玉,不得氣死?”
東尼想了想,繼續(xù)說:“盧金貴還想見大少。”
寧秉宇原本放松的姿態(tài)一頓,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意,仿佛萬年寒冰,讓人不寒而栗,他輕笑一聲:“啊……我就知道兩個黃毛丫頭辦事不牢。”
東尼瞅著自家大少瞬間扭曲了一秒鐘的表情,默默望天,很好,現(xiàn)在氣死的人里多了一個自家大少。
委屈求全
寧秉宇修長的手指在紅木桌上輕敲,一下一下,像是敲打著某種獵物即將走向滅亡的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