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直吸涼氣,語氣卻依舊強硬。
衛(wèi)恒尷尬地咳嗽一聲,努力讓自己集中注意力:“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很影響我發(fā)揮!”
他沒好氣地開始處理她xiong口的傷,盡量不去看那些不該看的地方。
“嘶……”阿恒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咬緊牙關(guān)沒有吭聲。
衛(wèi)恒的動作頓了頓,眼神復雜地看著她:“忍著點,馬上就好了。”
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溫柔,帶著安慰。
這個女人,總是這樣逞強,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他小心翼翼地將阿恒的傷口包扎好。
阿恒的臉色依舊蒼白,但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了許多。
“好了,你感覺怎么樣?今晚可能會發(fā)燒,要吃消炎藥?!毙l(wèi)恒長舒一口氣,將阿恒的上衣拉好,蓋住她的身體。
阿恒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衛(wèi)恒,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行了,死不了?!?/p>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衛(wèi)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突然覺得這個女人雖然嘴巴毒,性格也像個男人婆,但是她救過自己,這是
怎么樣
他哪里知道,阿恒此刻腦子里想的,是在盤算怎么把他搞到手。
她轉(zhuǎn)變的理由還是他“很有用”。
知道了,他得氣死。
阿恒裹著毯子,嗓子干啞得像破風箱:“你不是說不管老子餓不餓嗎?不是朋友不讓我吃飯?”
衛(wèi)恒又氣又無語,這女人,都這副德行了還嘴硬——
“你這副樣子,我不管你怎么辦?咱們不是朋友,但總是同志……”
阿恒哼哼唧唧地打斷他:“同志就同志吧,老子餓死了誰給你當同志……”
她掙扎著想坐起來,結(jié)果扯到肩膀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直抽涼氣:“我的媽呀!”
她處理傷口的時候沒上麻藥,也不覺得多疼,但現(xiàn)在腎上腺素分泌少了,就開始疼了。
衛(wèi)恒看著她就這么坐起來,黑了臉趕緊按住她的胳膊:“你能不能別亂動,真不怕傷口裂開?!”
“我躺著怎么吃東西!”阿恒白著臉,咬牙切齒地嘀咕。
衛(wèi)恒看著她這副狼狽樣,心里那股無明火消散了大半,他沉默片刻,拿過枕頭墊在她身后。
但枕頭墊背的效果顯然不好,阿恒稍微一動就疼得直抽氣。
衛(wèi)恒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心里莫名煩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坐在床邊,直接伸手扶著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這下,阿恒這下總算安穩(wěn)了,她放松地靠在衛(wèi)恒懷里,像只受傷的母豹子,嘟嘟噥噥地。
衛(wèi)恒低頭看著她,阿恒整個人幾乎都陷進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