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接下來要去星云帝國國都,但是剛剛傳來消息,星云帝國皇室發(fā)生政變,現(xiàn)在國都情況還不確定。”銘院長說道。
“可是?!绷柙普f道:“正是這樣,我更要去,南鸞院長跟我說過,我的任務(wù)有關(guān)人族面臨魔族入侵時是否能團結(jié)一致迎擊外敵!星云帝國如果因為政變而元氣大傷,對人族一定是很大的損失,所以我必須去,試著阻止。”
銘院長似乎沒想到凌云會說出這樣一段話,看著凌云的眼睛銘院長怔了一下,然后說道:“你去了也沒辦法阻止,這是星云皇室?guī)资甑碾[疾,只能讓事態(tài)自由發(fā)展下去?!?/p>
“四大書院不應(yīng)該是保證四國和平發(fā)展而存在的嗎?”凌云抬頭盯著銘院長說道:“您說的,讓事態(tài)自由發(fā)展是什么意思?您打算對星云皇室不管不顧嗎?”
“我說過,這是唯一的辦法,你不知道星云發(fā)生過什么,所以你還是留在北冥,就幾天耽誤不了什么功夫的?!便懺洪L坐下說道,“就這么說定了。”
“可是,”凌云還想說什么,但銘院長揮揮手并不想聽凌云說下去。
凌云無奈只能離開銘院長的房間,凌云離開后并沒有直接回到自己房間,他現(xiàn)在需要靜一靜。
“你似乎很困惑?”
凌云抬頭看到前面欄桿上正躺著一個人,自己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居然都沒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
“你是?”凌云問道。
“你來自東蒼?是白雀那家伙派你來的?”那人依舊躺在欄桿上,因為隔的太遠加上光線不好凌云看不清對方的臉,只看到對方一身淡黃色的衣服。
“你認識我們副院長?”凌云驚訝道。
“是呀,這么多年,他都當(dāng)上副院長了。”那黃衣男子轉(zhuǎn)過頭去自顧自說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绷柙普f道。
“我當(dāng)然認識他。”黃衣男子慢慢起身坐在欄桿上,凌云借著月色看到了一張極為俊俏的臉可惜被中間一道恐怖的傷疤毀掉,“我臉上的傷,就是他干的?!?/p>
“是副院長?干的?”凌云有點驚訝,畢竟這傷疤看上去似乎差一點就能要了黃衣男子的命。
“你是他派來的?”黃衣男子看了看凌云然后抬頭說道,“哼,少見啊,那家伙居然會信任一個小屁孩,明明他連最好的同伴都不信任。”
“你曾經(jīng)是副院長的同伴?”凌云問道。
“哼,記住我的名字吧,我叫黃雁,是那家伙需要愧對一輩子的人?!秉S衣男子又躺下說道。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我知道白副院長一心只是想著幫助人類。”凌云想了想說道。
“都無所謂了,我現(xiàn)在可不想再去爭辯他幼稚的想法。”黃雁說道。
“隨你怎么說,但我能感覺到,你和白副院長完全不同,在他身邊我能感覺到他的夢想目標(biāo)。而你,雖然和他擁有同樣恐怖的實力,雖然我知道我現(xiàn)在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凌云走過黃雁身邊說道,“但我能感覺到,你的心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和一具行尸走肉沒有差別。”
“死了?”黃雁突然睜開他那雙睡眼朦朧的眼睛,“小鬼,站住?!?/p>
“你還想干嘛?”凌云轉(zhuǎn)身說道。
“你說的心已經(jīng)死了是什么意思?”
凌云能感覺到氣氛突然變得異常凝固,對方的態(tài)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彎,凌云真后悔自己亂說話,萬一對面這個怪人心情不好想殺了自己,不知道自己能否逃得掉。
“我能感覺到,你應(yīng)該是堅守的信念被摧毀,然后否定了自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沒有靈魂的模樣?!绷柙坡f道。
“哈哈,哈哈哈!”黃雁突然苦笑起來,然后站了起來,站在欄桿上望著天上的月亮。
“我堅守的,我堅信的,就是你給我的,但是也是你打破的?!秉S雁看著月亮如同入魔了一般自顧自說道,凌云都看不清他是在哭還是在笑。
“他派你來是做什么?”黃雁突然嚴肅起來冷冷地對著凌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