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青蕪自知自己這種身份,哪怕嫁入孫府也不過是名義上的少夫人,實際上恐怕不過是一介妾侍罷了,可青蕪想著,不管其他人待她如何,至少孫銘此時對自己是真心的,在嫁進(jìn)孫府后,別的不說,自己起碼能逃離青樓這個火坑。
因此青蕪對于嫁進(jìn)孫府仍是抱有一絲希望,她想,只要自己嫁進(jìn)去之后,安分守己,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能這么平淡的過完自己這一生了吧?
而這正是青蕪最想要的生活。
然而事與愿違,剛?cè)雽O府那段時間,青蕪確實過了一段安生的日子,可是自從青蕪第一次在花園里被二少爺強迫了之后,就好像所有不幸都接踵而至,繼二少爺之后,青蕪陸陸續(xù)續(xù)被府里的其他老爺和少爺逼奸了,這偌大的孫府里,除了自己的公爹之外,竟是所有的男主人們都曾奸污過她。
青蕪去花園里賞花,會剛好碰到大少爺也在花園里散步,然后大少爺便會把青蕪?fù)系饺僳E罕至的地方對她摟摟抱抱,一雙手將她渾身上下每一塊地方都摸了個遍才肯放人離開;青蕪去府中的小湖上泛舟,也會碰到二少爺恰好在湖心處喝酒賞景,于是青蕪便會被熱情的二少爺招呼到他的船上去,又一次被二少爺吃干抹凈。
哪怕青蕪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去,也會有人趁著孫銘不在的時候摸進(jìn)來。總之不管青蕪去哪里,他們總能找到機會欺負(fù)青蕪,有時甚至不止一個人。
青蕪對此莫可奈何,她的身份著實過于低微,面對孫府男主子們的玩弄,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暗自垂淚。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一段時間,青蕪都快麻木了。
這次府里要去法華寺祈福,男主子都要前去,青蕪本以為自己身份低下,必然沒有機會前往,心里為了自己能離開那些人而暗暗高興,卻不想孫銘竟然用盡方法使老夫人同意讓自己一同前往,青蕪不由叫苦不迭。
可轉(zhuǎn)念一想,這一路路途遙遠(yuǎn),更兼人多眼雜,那些人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便又放下心來。
然而青蕪萬萬沒想到,那群人的膽子竟如此之大,隊伍不過停下來用飯的時間,二老爺竟偷偷地摸過來,將她強制性地帶到一處偏僻的所在,就這么將她奸yin了。
青蕪在二老爺走后,心下不禁一陣悲涼,這樣的日子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有個盡頭?
然而怨天尤人是改變不了現(xiàn)狀的,青蕪在放任自己短暫的逃避之后,返回了車隊。
可她卻沒想到,回到馬車?yán)锏戎模皇悄茏屗谝魂嚻v的運動之后短暫休息的空間,而是三少爺。
在掀起門簾,看到三少爺那張臉的時候,青蕪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然而與她相反,三少爺孫鈺在看到青蕪時便眼前一亮,青蕪的頭上雖只簡單地梳了一個靈蛇髻,插了一根碧綠的簪子,可卻襯得她更加清麗,身上的粉色團花裙將她姣好的身體曲線展現(xiàn)出來,給青蕪添上幾許艷麗,與她臉上的冷淡神色一對比,平白的有一種勾人的氣質(zhì),孫鈺簡直心癢癢。
于是他大手一撈,把青蕪拉進(jìn)馬車?yán)?,將她摟進(jìn)懷里,心肝寶貝的亂叫一氣,一雙手則不停地在青蕪身上游走,隔著薄薄的衣衫和肚兜愛撫青蕪豐滿的rufang。
青蕪麻木地接受著男人的撫摸,可是明明心里不為所動,久經(jīng)調(diào)教的身子就還是有了感覺,奶尖在男人的愛撫下逐漸挺立,下身也漸漸地shi了,青蕪明顯感受到那射進(jìn)穴內(nèi)深處未被她擦干凈的jingye隨之流了出來,濡shi了自己的底褲。
孫鈺的手很快就不滿足于停留在布料之外,他一邊吻著青蕪的唇將她壓倒在車廂里,一邊急切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等青蕪徹底躺在車廂里鋪著的軟墊上時,她已是不著片縷。
孫鈺卻是由于猴急,以至于他的上半身衣物完好無損,只褪下了自己的下半身衣物,露出那一根雄赳赳的硬物來。
那根雞巴早已興奮非常,不斷地吐出汁液來,將自己弄得shi漉漉的,一從褲子里解放出來,就自動自發(fā)地往青蕪身上蹭。
就在此時,車隊卻是繼續(xù)趕路了。
孫鈺毫不在意,躺在青蕪身上繼續(xù)自己的動作。
他含吮著青蕪的舌頭,將青蕪嘴里的甘液都吸到自己的嘴里,仿佛喝到什么花蜜似的,雙手則包住青蕪的rufang,大拇指和食指夾住頂上的rutou左右搓弄,將那顆艷紅的豆子越揉越大。
孫鈺處于青蕪的雙腿之間,由于車廂的搖晃,他露在外面的雞巴時不時地便會劃過青蕪的陰阜,底下的囊袋也或輕或重地撞擊著青蕪的花唇。
“唔唔”青蕪的舌頭被迫與孫鈺糾纏,被刻意調(diào)教過的身體幾乎全身上下都是敏感點,rufang被人如此玩弄,最敏感的花蒂和花唇又被迫讓那根雞巴如此褻玩,以至于她沒能堅持多久就潮吹了。
身下人的顫抖如此明顯,孫鈺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他放開青蕪的舌頭,調(diào)笑著說道:“弟妹怎地如此敏感,哥哥都還沒使出什么手段呢,竟就這樣潮吹了,嘖嘖嘖,”孫鈺搖了搖頭,將手伸到青蕪的腿間,摸到了滿手的yin液,他又讓青蕪靠在車壁上,張開她的腿,俯下身去,仔細(xì)觀察那個即將承受他的xiaoxue。
只見那個xiaoxue紅艷艷的,陰阜一片通紅,孫鈺本以為是被自己撞擊的,可卻看到了青蕪身下流出來的乳白色液體,心下頓時了然,“原來弟妹這么迫不及待,相來用飯時雖然填飽了上面那張嘴,可是下面這張嘴卻是饑腸轆轆,以至于弟妹這么迫不及待,就這么一會子的功夫都要去找個人來肏一肏你這口yinxue,好填飽它吧?!?/p>
青蕪捂著嘴搖頭否認(rèn)孫鈺的說法,可是孫鈺又哪里真的在意這個,只不過是床笫之間慣說的saohua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