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我是說,不管攝政王對我上不上心,我終歸是新鮮的那個,不比御史夫人,早成了老黃歷,攝政王只怕這輩子都不愿再翻了?!?/p>
“你胡說什么?!”許柔嘉被她一句話戳到了痛處,憤然揚手。
秦月瑤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猛力地甩開:“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去問攝政王,偷摸攔我算什么本事?”
秦月瑤這會兒只覺心口堵著一口氣,你說這人都嫁了人了,還要回來糾纏。
有本事她糾纏墨冥辰去啊,攔著她算怎么回事?
她這都還沒成現(xiàn)任了,這前任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門來了。
“月瑤?!”許柔嘉被她甩開,正待換只手再打,聽到身后有人喚了一聲,她身子一顫,頓住了動作。
相識近二十年,墨冥辰對她的稱呼,從許小姐到御史夫人,即便是當(dāng)初訂了親,他也沒喚過一聲她的閨名。
墨冥辰本是見秦月瑤這么久了還沒回來,便送了孩子們上船,自己過來找人。
進(jìn)花園的時候他只看到了許柔嘉,聽到了秦月瑤的聲音才發(fā)現(xiàn)她也在。
他快步走到了兩人跟前,伸手將秦月瑤拉到了身側(cè):“阿遠(yuǎn)在船上備了酒菜,大家都在等你這個大功臣了?!?/p>
墨冥辰打量跟前的人,見她沉著一張臉,本要拉她離開的步子便頓住了,眼里蒙了一層陰鷙:“受委屈了?”
“哪兒能啊,我只是在這兒跟御史夫人聊聊人生,談?wù)劺硐肓T了。”秦月瑤仰頭看到了他的神色,聳了聳肩。
“跟她有什么好聊的,回去我陪你慢慢聊。”墨冥辰看了她須臾,側(cè)頭看了一眼許柔嘉,“這是最后一次,御史夫人若是再這般挑戰(zhàn)本王的底線,別怪本王不講情面?!?/p>
秦月瑤瞥了一眼瞬間神色慘淡的許柔嘉,心情大好,順勢挽了墨冥辰的手,和他一起往花園外走,,等得都要走到了碼頭,她才松開了手。
“真沒受委屈?”眼看她越過自己快步往游船去,墨冥辰將她一把拉了回來。
“我跟她無冤無仇的,她能讓我受什么委屈?”秦月瑤無奈地看著他,“不過要是殿下晚到一會兒,御史夫人就該受委屈了?!?/p>
得虧墨冥辰來得及時,否則兩人要動起手來,不把許柔嘉打到哭不出來,她這么多年的格斗就是白練了。
“我跟她”
“打?。∥也幌胫滥愀g有什么過往,我不感興趣?!辈坏饶こ桨言捳f完,秦月瑤抬手捂了他的嘴。
他想跟自己說什么?
說他們雖然青梅竹馬,還訂了親,可如今許柔嘉已經(jīng)嫁人了,他跟許柔嘉已經(jīng)翻篇了?
這些事情,她能想明白是一回事,可要聽他說他們的過往,她不樂意聽。
“走吧,今天贏了比賽,咱們可得好好慶祝慶祝!”秦月瑤撇開他滿眼的無奈,拽了他的袖子往船上去。
今天這么有這么多喜事呢,她才不想因為許柔嘉壞了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