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瑤看得微怔,心口一陣猛跳,許久才眨了眨眼:“你怎么從貢院跑出來的?”
“那只是貢院,又不是皇城天牢,你還真以為我關進去就出不來了?”墨冥辰笑著搖了搖頭,“大晚上的,坐這兒是在給我寫信?”
“對啊,瞧瞧我給你寫的情書,寫得可好了?!鼻卦卢幊榱随?zhèn)紙下壓著的單子,遞到了他眼前。
“桌椅十套,再添兩口灶,二樓欄桿要重漆”墨冥辰念了幾句,皺了皺眉,“你這是要重新裝修來福飯館?”
剛看她在桌邊寫了半天,還邊想邊寫,他真以為是寫給自己的信呢。
沒成想讓她費盡心思的,不是他而是她的館子。
要他說,那館子開得一點都不好,離京城太遠了,離他太遠了!
“不是,”秦月瑤挑眉笑了,拉了他在床邊坐下,“正好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p>
墨冥辰剛一坐到床上,順手就將身旁的人一把拉到了懷里。
秦月瑤本是看著屋里除了床邊也沒地方讓兩個人坐,這會兒自己屁股還沒挨著床呢,倒干脆坐到了人家懷里,她不自在地動了動,想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無法,便也只能由著他了。
“什么好消息,說給我聽聽。”墨冥辰輕挑她的下巴,讓她仰頭看著自己,沉聲溫柔地問。
耳畔是堅實有力的心跳聲,那只攬在她腰上的手,只隔了一層里衣,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手掌上輕薄的繭子。
秦月瑤仰頭看著那張合的薄唇,這會兒跟他挨著的地方都像是著了火一般,她哪里還想得起自己要說什么,愣怔之下,就被人溫柔地吻住了。
他吻得極盡溫柔,腰上的修長的手移了移,滑到了衣內。
墨冥辰一手扣著她的腰肢,一個翻身,兩人就倒在了床上。
“等等!”秦月瑤看著俯身的人,終于回過神來,伸手去推他,“我跟你說正事呢!”
“我也在跟你做正事啊?!蹦こ綄⒙湓谧约盒乜诘碾p手扣在了她的頭頂,聲音里多了幾分沉啞。
“正經點,我今天在奇秀坊租了間酒樓?!鼻卦卢巹訌棽坏茫^躲開他。
她剛剛只是一時被美色迷惑了,現(xiàn)在清醒過來,才不要乖乖就范呢!
“嗯?”墨冥辰愣了一下,倒是放開了她的手,“你去奇秀坊租酒樓做什么?”
秦月瑤趁機推開了他,坐了起來,拉緊了自己的衣襟:“租酒樓當然是用來做生意了,等下個月我再來,秦記酒樓就能開張了?!?/p>
“你要在京城開酒樓?”墨冥辰又愣了一下。
“這事兒是在參加浮香島比賽之前跟君公子說好了的,那酒樓我跟君公子各占一半,等開張的時候請你來喝開業(yè)酒啊?!?/p>
“你跟他合伙?”墨冥辰挑了挑眉,有點不樂意。
這兩人動作倒快,這才幾天,都搭伙開酒樓了。
這么好的事情,怎么也不帶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