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遠(yuǎn)瞥了她一眼:“不是我說,你們家阿辰,對那位御史夫人的容忍可不是一般的高,哎喲!”
君修遠(yuǎn)剛說完,就被坐在對面的月照在桌下踢了一腳。
“實話還不讓說?。磕慵抑髯幼约焊易?,還不敢讓我們秦掌柜知道了?”君修遠(yuǎn)看著秦月瑤黑著一張臉,壞心地笑了。
“主子容忍御史夫人,是有其他原因的,不是因為”月照皺眉。
可這“顧念舊情”四個字,還是沒敢說出口。
秦月瑤別開臉,去看一旁跟蘇眉在旁邊的桌上捏面人兒的兩個孩子。
“你別吃味啊,月照說得不錯,咱們殿下跟許柔嘉還真沒什么,從前沒有,現(xiàn)在就更沒有了?!本捱h(yuǎn)斂了笑,認(rèn)真說。
怎么說,他們也是一起長大的,墨冥辰和許柔嘉之間那點破事,旁的人不清楚,他還能不清楚?
“他現(xiàn)在對許柔嘉一忍再忍,是因為有件案子牽扯到了許柔嘉,他沒查清之前,只怕都不會輕易動許家的?!?/p>
秦月瑤轉(zhuǎn)頭看了君修遠(yuǎn)須臾,嘆了口氣:“這么說來,這件事還真沒辦法管了?”
墨冥辰都不輕易動許家了,那誰來動?
“管啊,怎么不管,殿下不想那么快動許家,那是因為許家還沒有真正惹到他頭上,”君修遠(yuǎn)明亮若黑曜石的眸子輕輕一轉(zhuǎn),看向兩個孩子,“你說要是許國公這次送去黑市的,是咱們殿下最在意的人,那他還不把許家都給掀了?”
“不行!”秦月瑤拍桌。
開什么玩笑!她怎么能讓云深和云薇犯險!
“我不是說他們,誰敢拐我家云薇和云深,我君修遠(yuǎn)第一個把他們大卸八塊!”君修遠(yuǎn)的目光落回了秦月瑤身上,“我說的是你啊,秦大掌柜?!?/p>
“我?我又不是孩子?!鼻卦卢幮乃家晦D(zhuǎn),隨即笑了,“好啊,我去。”
以身犯險這種事情,秦月瑤不會傻到?jīng)]事給自己找事,這不有月照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