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緊蓮和林秋月相互看了眼,臉色都有些難看。
她們倒不是怕武淞繳納不上十兩白銀,而是看不慣周伯慶的丑惡嘴臉。
“周屯長真是著急?!蔽滗练畔卤鈸?dān),淡然一笑,“這剛到五日之期,你就帶人過來要錢?!?/p>
周伯慶撇嘴冷笑,“你這兩天沒出去賺錢,手頭肯定沒有十兩白銀,我早來晚來又有什么區(qū)別?”
“現(xiàn)在衛(wèi)上收單身稅的陳總旗他們來了,我要親眼看看你武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武淞瞇眼一笑,“記吃不記打,你難道忘了四天前,我給你看了我轉(zhuǎn)到的七兩碎銀?”
周伯慶眼中閃過一抹慌亂,可梗著脖子冷哼道:“那是你走了狗屎運(yùn)!”
“前哨村能賣錢的東西不多,你又買了不少東西,我就不信你能拿出十兩白銀!”
武淞輕輕一笑,“原來你是想看我武淞笑話,我成全你!”
他雙手成喇叭狀放在嘴前,用力大喊道:“都來看?。≈芡烷L來我武家收單身稅了!”
如洪鐘一般的聲浪層層傳出,在小小的前哨村每個(gè)角落激蕩。
村民們也都吃完了早飯,剛準(zhǔn)備下地種田,聽到武淞嘹亮的聲音,紛紛過來看看熱鬧。
很快。
武家小院被村民們圍個(gè)里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
最外圍的人吊著腳尖,翹首往院中張望。
“武家二郎能拿出十兩白銀么?”
“那可是十兩白銀,你家不吃不喝十年也攢不下這么多錢!”
“但他叫的這么大聲,就不怕下不來臺(tái)么?”
“誰知道呢?怕是練武把腦子練壞了!”
“……”
村民們也都質(zhì)疑武淞的賺錢能力。
周伯慶聽在耳里,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一臉不屑的看向武淞。
“你真是自作自受!”
武淞云淡風(fēng)輕的一笑,“誰自作自受,等下就知道了。”
周伯慶橫了眼武淞,隨即轉(zhuǎn)頭看向四位身穿鐵甲的士兵,臉色瞬間變得恭敬。
他彎下腰,朝著其中一位高個(gè)的士兵諂媚道:“陳總旗,這就是武家?!?/p>
“而她就是武潘氏,需要繳納十兩白銀的單身稅?!?/p>
說著,他伸手指向潘緊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