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家把輪椅停在喬茵的床邊。
陸一函用手撫摸著喬茵睡過的床。
他覺得,自己還能隱隱約約嗅到一絲香氣。
也許是秦管家身上的女性芳香吧。
他覺得很戀念。
“這么久了,你說,太太會去哪呢?”
秦管家蹲了下來。
“陸少,您別傷心了,太太總有一天會回來的?!?/p>
陸一函轉(zhuǎn)頭看著外面的和風(fēng)暖日。
“娥卿,你覺得,太太還能原諒我嗎?”
秦管家低下了頭,“陸少,我不知道?!?/p>
陸一函扶著她的肩膀,“你幫我一下,我想嘗試站起來。”
秦娥卿知道他嘗試過無數(shù)次了。
但她還是配合著,用自己的身子當(dāng)支柱,把他扶起來。
陸一函勉強(qiáng)支撐了一下,很快又癱軟在輪椅上。
秦娥卿鼓勵他,“已經(jīng)比之前好多了?!?/p>
他這會心態(tài)也沒那么悲催了。
“是,我一定能站起來的。”
秦娥卿又問他:“陸少,張媽走后,一直托我問,她想回來,您同意嗎?”
陸一函猶豫了一下,“那就讓她回來吧。”
秦娥卿又提及了另外一件事,“還有,白小姐現(xiàn)在被白家趕出來了,孤兒寡母的,聽說住在一個叫做路子雨的那里,陸少,那孩子”
陸一函眉頭皺著。
他尋思良久,終于說了句——“這兩天你找個時間,過去看看,順帶送些母嬰用品?!?/p>
秦娥卿湊近前來,低聲說道:“陸少,其實(shí)我是想說,我懷疑她的那個孩子,未必是您的?!?/p>
陸一函淡定地聽著。
他繼續(xù)遠(yuǎn)眺窗外艷陽之下的海景。
“所以才要你去看看。”
秦娥卿按照他的意思,找到了路子雨的住處。
路子雨白天出去上班,只留白憐花母子在宿舍。
看到秦娥卿找到這里來,白憐花有些吃驚。
但她又有些歡喜,以為陸一函要來接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