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憐花至少不打自招了,她的意圖就是陸一函。
“你可給我記住了,今天你說的話,我回頭會和姓余的核對,要是你說了謊,那你也別想好過!”
白憐花瑟瑟發(fā)抖,“別啊,我都挨她打了,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
賀衣棠懶得和她廢話,“反正你給我記住,我還會再找你的?!?/p>
說罷,她甩開了白憐花的手,徑自走出門去。
白憐花急忙加緊收拾,準備盡快逃離此地。
賀衣棠又來到陸一函的病房。
陸一函此時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秦娥卿正蹲在地下,給他的腳上中藥擦洗浸泡。
看到賀衣棠來了,陸一函有些吃驚。
“賀小姐,有什么指教嗎?”
賀衣棠沒好氣地來到他面前。
“陸一函,我該說你什么好呢?”
陸一函愣了一下。
他不明白怎么了,“賀小姐,我做錯什么了?”
賀衣棠雙手抱肩,冷冰冰地看著他。
“你和茵茵都離婚了,我拜托你,能不能把那個姓白的也給處理了,別還老是留著個禍根,禍害茵茵呢?!?/p>
陸一函更加一頭霧水了。
賀衣棠把事情的大概對他講了一遍。
陸一函聽了也很吃驚,“有這等事。”
他吩咐一旁的秦娥卿,“交代個人,去把白憐花給我找來。”
秦娥卿出去了。
賀衣棠不想再看到白憐花,“你們的事情你們解決,我先走了?!?/p>
其實這時候的白憐花,已經(jīng)抱著孩子跑了。
所以秦娥卿也是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