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依然直視著他,“也不全是?!?/p>
陸一函歪著頭,“茵茵,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p>
“問吧,我洗耳恭聽?!?/p>
喬茵把椅子拉了過來,坐在了陸一函面前。
“我想知道,那段日子,你是怎么過來的?!?/p>
陸一函的聲音,略帶一絲顫抖。
“陸先生是說,我在陸府的日子嗎?”
“也對,也包括但我意思是,你,流產(chǎn)之后那段日子?!?/p>
喬茵深呼吸了一口氣。
“你怎么過,我便怎么過,人生哪有過不去的坎?!?/p>
“茵茵”
陸一函眼眶已經(jīng)紅了。
他伸出手要拉她。
“我找不到你有些事情我知道得太遲了,也后悔得太遲了我很想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喬茵把面巾紙塞他手里面,“不用了,都過去的事,你也不要再自責(zé)了?!?/p>
陸一函緩慢地?fù)u著頭,“我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喬茵給他個陽光燦爛的笑,“你覺得呢?”
陸一函低下了頭。
他心里面深深地知道,他的茵茵,已經(jīng)徹底和過去說再見了。
如果她在乎,那么他可以補(bǔ)救。
可是她不在乎了,也不需要補(bǔ)救。
不,陸一函認(rèn)為她是需要的。
不然,她怎么還會來找自己。
這就是他該表現(xiàn)的時候。
他用喬茵給的紙巾擦了擦眼睛。
“余家的事情,我去處理吧。我不能保證一定有效果,但是,我一定盡力去做。”
“那陸先生,到底需要什么條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