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到向南帶著吳倩倩頭也不回地走了,于是用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說:“看吧,我就說了,他才不是我,不會像我一樣傻的看不清楚你秦淮如真正的面目。”
秦淮如頓時生氣地說:“傻柱,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
傻柱頭一橫、眼睛一瞪怒道:“我哪樣了?我哪里有對不起你們的?我傻柱現(xiàn)在是看透你們賈家了,得了!拜拜了您內(nèi)!我走了?!?/p>
傻柱說完就這么回去了,秦淮如氣得跺了一下腳,可是她沒有一點辦法,只能就這么失落的回去了。
接下來的這幾天里,秦淮如還是一直想找機(jī)會靠近向南。
可是向南才不像傻柱一樣,他根本就不會給機(jī)會,每次看到秦淮如騷了騷了的過來,他馬上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連給秦淮如靠近他的機(jī)會都沒有。
時間一長,秦淮如也只好放棄找他了。
傻柱這邊,在四九城找了好久的工作之后,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一家廠子或者飯店愿意請他過去。
他知道這是自己在四九城的名聲臭了,于是就去跟何雨水說了一聲,然后就離開了四九城,去保城投奔何大清去了。
何雨水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并且也已經(jīng)不需要人照顧。
而且她手里還有錢,沒有傻柱在,她反而可以過得更好。
賈張氏看到傻柱的房間空了,就想著要搬過去,把傻柱的房子給算計過來。
可是她的如意算盤剛剛打好,就被人給破壞掉了。
破壞她主意的人當(dāng)然就是向南,他看到賈張氏在撬傻柱家房門的鎖,當(dāng)時就二話沒說,直接掏出手銬就把賈張氏給銬上了。
向南對賈張氏大喝說:“賈張氏!你意圖入室盜竊!跟我走一趟吧!”
賈張氏頓時被嚇得臉色發(fā)白,腿發(fā)軟地大聲撒潑道:“我不去!向南!你這小畜生!哎喲!打人了?。”Pl(wèi)科的干部打人了!”
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在圍觀,可是沒有一個人會為她這個潑婦說話。
向南聽到賈張氏撒潑的話語,頓時冷冷地說:“偷人家東西還敢誣陷我,罪加一等??禳c跟我走!”
賈張氏還想繼續(xù)掙扎,可是向南掏出了自己的配槍,然后直接把槍頂在她的腦門上怒喝著說:“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可以直接開槍擊斃你!”
這一下,直接嚇得賈張氏馬上老實了,同時一股熱流從她腿上流下去了,而且還有一股說不清楚的味道傳了開來。
有人聞到了味道,細(xì)細(xì)地觀察完,立馬指著賈張氏大叫道:“嘿!尿了,賈張氏她被嚇尿了!”
賈張氏臉色發(fā)紅有些尷尬地說:“能能不能讓我回家換個褲子?”
向南直接拒絕:“先跟我去保衛(wèi)科,回頭讓你兒媳婦秦淮如送褲子到保衛(wèi)科去!”
賈張氏被向南帶回了保衛(wèi)科,秦淮茹回來知道后,也是心累和無奈。
她又拿著賈張氏換洗的衣服去了保衛(wèi)科,然后找到向南求情說:“向科長,求求你了,你就把我婆婆給放了吧!”
“她意圖入室行竊,被我發(fā)現(xiàn),抓了現(xiàn)行,哪里能放?再說,你又算是什么身份?你讓我了她,我就要放了嗎?”
秦淮如可憐巴巴地說:“啊?向科長,你誤會了,我沒有!我沒有要求你必須放了我婆婆,我就是想問問,她要被關(guān)多久?”
向南冷哼一聲說:“本來我只是想關(guān)她一星期的,畢竟她是行竊未遂被我抓了!可是她來到了保衛(wèi)科了,居然還敢撒潑反抗,并且咬傷了我的隊員。所以!我決定了,關(guān)她一個月!”
“?。窟@么久?向科長,那個你能不能通融一下?。俊保ㄏ胂笠幌?,各位書友,你們對象給你們?nèi)鰦傻哪莻€語氣就行,嘿嘿嘿,你們不會沒對象吧)
秦淮茹開始撒嬌,她想用平時自己迷倒傻柱、李懷德的手段來對付向南。
不過向南可是后世穿越來的人,他什么沒見過啊,秦淮茹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撒嬌,說話嗲嗲的樣子只會讓他感覺到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