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為師這把老骨頭了,已經(jīng)沒有幾年好活的了,只要你們都好好的,為師死而無憾。你怎么也……唉,天殺的這幫惡魔啊!老天為何不將這些喪盡天良的畜生收了去,卻留在這里為禍人間……”莫文武頓首捶胸的罵了起來。
“師父……您老人家……是徒兒無能連累了你您老人家,我……”玉小樓心里那個難受就別提了,加上莫文武這么一番說辭更加難受,到了最后說不下去了,只有兩股清淚在兩腮之上流淌。
就在此時,門被推開了,方才被玉小樓手中的驚夜槍嚇得魂飛魄散,只恨自己爹娘沒有多生兩條腿的色護法將那黑瘦黑瘦的尖腦袋從門縫里面探了出來,道“嘿嘿嘿,沒想到你們師傅二人情份如此深厚,倒是讓本護法有些側(cè)目了。”
“我殺了你!”玉小樓本對四大護法就非常憎惡,方才因為于飛龍差點殺了眼前這個老色鬼,此時見他又出現(xiàn)了,知道莫文武是被色護法帶來的,不由得怒火中燒,嘴里大喝一聲,手腕一動就要取出驚夜槍殺去。
但在她意念微動之下,驚夜槍并未出現(xiàn)在她的手里,這讓她有些愕然,她不知一直和他配合默契的驚夜槍為何此時不聽她的了。
正在錯愕之際,只聽色護法道:“停停停!別急!“,玉小樓正在思考如何應對這尷尬,見色護法叫停,便也不再出手。
色護法阻止了玉小樓出手之后,又道:”我本護法知道你有神兵,本護法打你不過,而且本護法今日也無和你打斗之意,若是想要打架,擇日我們不用兵刃公公平平地打上一架,生死不論,但現(xiàn)在卻不能在這里動手?!?/p>
“現(xiàn)在可以,來來來,今日先殺了你這老不死的再說?!庇裥侵缹Ψ綉峙伦约菏种械捏@夜槍,可是此時自己也無法召喚出驚夜槍了,于是雙拳一抬作出打架的樣子。
她雖然知道自己僅僅憑借拳腳功夫是無法戰(zhàn)勝色護法的,但卻不能讓對方小瞧了自己,更不能讓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無法使用驚夜槍,道。
“不不不,日后有的是機會,你總不能讓你的師尊在這個地方吧?”色護法雙手搖的撥浪鼓一般,說話之即眼睛直往莫文武身上看,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這是以莫文武來威脅玉小樓。
“卑鄙無恥!”玉小樓氣得罵了起來,但她卻毫無辦法,誰讓他們已經(jīng)是階下囚呢!
“你還是操心一下你的師父吧,卑鄙不卑鄙不是你說了算。呵呵呵!”色護法見玉小樓沒有取出那把讓他看著都膽戰(zhàn)心驚的驚夜槍,知道自己的計謀得逞了,于是揶揄道。
玉小樓還能說什么,若是莫文武是郝連清這樣的高手的話,他們師徒二人即便是死,也可以和敵人戰(zhàn)斗一番,可是莫文武手無縛雞之力,她只能受制于人。她知道和色護法再說下去也是枉費口舌,便不再理會色護法,而是轉(zhuǎn)身去看莫文武的傷勢去了。
手掌搭在莫文武的脈搏之上,玉小樓發(fā)現(xiàn)莫文武并未受其他傷害,僅僅是一些皮外之傷而已。
她放心了,若是皮外之傷她身上有的是上好的外傷丹藥,相信給莫文武服上之后過上幾日就會痊愈。
“來人,還不送莫先生回去休息!莫先生乃是飽讀詩書儒士,如何能在這污穢的地方?”色護法也沒有繼續(xù)糾纏,他扯開那難聽的嗓子叫了起來。
隨著色護法的聲音落下,從門外走進來了兩個圣靈宗弟子。
這二人顫巍巍地來到莫文武身前,膽怯地伸手要攙扶坐在地上的莫文武,玉小樓瞪了一眼那兩人,呵斥了一聲“滾!”,那二人便如被雷電擊了一般急忙將伸出的手縮了回去,人也不由得向后退出了兩步。玉小樓也沒有去理會這兩個人,她伸手將莫文武的身軀攙扶了起來,道:“師父,去徒兒那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