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若心臟狂跳:“對,是很像那個女人。你找到她本人了嗎?”
林安禾說:“沒有,這畫像是我一個師兄幫我在警局檔案里找到的。我會盡力幫你去找這個女人,就是不知道她人還在不在國內(nèi)。不在國內(nèi)的話就很麻煩了。”
舒星若嘆氣:“不急,慢慢找,反正都這么多年了?!?/p>
她接著說道:“對了,何欣又出新招了,玩自殺。”
林安禾:“靠,真綠茶。季狗是不是屁顛屁顛的去了?”
“對,跟傻逼一樣?!?/p>
林安禾說:“她大概又要從季狗身上撈錢了,或者是逼你們離婚。”
舒星若嘆口氣說:“我挺矛盾的,我既希望何欣能逼季宴禮跟我離婚,但又怕何欣嫁給他,一旦嫁了我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了?!?/p>
林安禾:“糾結什么呀?你倆還有一段時間就自動離了,反正不能讓那女人得逞就對了。那種惡毒綠茶,真讓她嫁給季狗,你跟許許還有活路嗎?”
“對!還是你機靈?!?/p>
兩個人在電話里罵了一會渣男綠茶,又聊到了何欣和楊思淼的事,林安禾激動:“季狗要是知道他倆的過往,不得吐血啊?!?/p>
“楊思淼說等我治好他,他幫我?!?/p>
林安禾大笑:“到時候記得帶上我看熱鬧?!?/p>
“好!”
掛了電話,舒星若想了想,給劉管家打過去,“我房間里有一盒熏香,先生最近壓力大,你晚上幫他點上,安神的,他聞著睡覺能舒服些。”
劉管家聽到舒星若關心季宴禮,瞬間老淚縱橫,太太終于回心轉(zhuǎn)意,又對他好了。
“好的,每天晚上我都幫他點上?!?/p>
舒星若說:“謝謝你!”
“太太不用客氣?!?/p>
上午十一點左右,言永飛來給舒星若送項鏈,舒星若連盒子都沒打開,只客氣的道了謝。
言永飛說:“季總還在醫(yī)院陪何小姐,他說他晚上來看您。”
舒星若絲毫不在意:“我知道了,何欣肯定死不了。不用他來看我,他來舒家不太合適,你跟他說我過幾天就回去了。叫他晚上記得回家睡覺,我給他備了安神香?!?/p>
言永飛也嗑他倆的cp,高興道:“好的,我一定一字不落的匯報給季總?!?/p>
舒星若盤算著那香點幾天,季宴禮該“清心寡欲”了,她回季家別墅也不會被他騷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