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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青洲趁著雨不大的時候,離開去了醫(yī)館,此時的簡青山還躺在病床上安靜地睡著。
一名護士進入房間,手里還拿著一朵紅玫瑰,看到簡青洲在房間內(nèi),她詢問道:「您是病人的家屬么?」
「是的,他是我父親?!?/p>
「原來是您的父親,他昨天還念著你呢?!棺o士的語氣很輕柔,將紅玫瑰放到花瓶,又拿起枯老的花,她嘆了一口氣,「真可惜,您來的時候您父親睡著了,他前幾天精神可好了?!?/p>
「父親今天有醒過來么?」
「今天早晨有醒過來,您若是不忙的話,可以等看看?!?/p>
簡青洲手指著紅玫瑰,他記得父親喜歡蘭花。
「這花……」
護士笑了笑,將玫瑰花拿起來放在簡青洲面前:「您父親說花要定期換,前幾天他心里念著您,說您來的時候不能看到枯掉的玫瑰,要我們每天換一朵呢?!?/p>
簡青洲瞧著這玫瑰,紅得及鮮艷,卻有些刺眼。他接過玫瑰,手卻被上面的玫瑰刺扎了一下,指尖很快就滲出血。簡青洲習慣性地抹了抹手指,試圖把手指的血抹掉。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這次就包扎一下吧,青洲?!?/p>
簡青洲驚恐地轉(zhuǎn)過頭,原本拿花的護士不見蹤跡,取而代之的是他現(xiàn)在不想見,卻也想見到的人——傅東彌。
「你……你怎么進來的?」簡青洲根本沒聽到開門聲,傅東彌此時卻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
他又穿回長袍馬褂,只不過這次顏色卻是黑色的,「看到我很驚訝?」
傅東彌的表情好像他們之間從未發(fā)生過什么,這讓簡青洲覺得有些不公平。
「你怎么在這里?」簡青洲抿起嘴唇,往后退了一步,與傅東彌拉開了距離。
傅東彌扯了扯嘴角,從錦囊里拿出絲線,纏繞在簡青洲的手上。
簡青洲想抽回手,卻像是被絲線抓住一樣,手無法動彈。
「你要做什么?你快放開我!」
「幫你包扎傷口?!垢禆|彌繞了好幾圈,在最上方打了一個同心結(jié)。
下一秒,那絲線很神奇地,變成了一條條長白色的帶子環(huán)繞住他的兩隻手。
「你……你綁我做什么?昨天羞辱我還不夠,如今還來醫(yī)館撒野?」簡青洲瞪大了雙眼,對著門外試圖求救,他大喊道:「護士!郎中!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