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卓寧白了皇上一眼,嗔道。
“皇上不必取笑臣妾,”
“臣妾在家時,”
“父親都是同教導(dǎo)哥哥一般教導(dǎo)臣妾的?!?/p>
“至于慕家為何將女兒同兒子一般教導(dǎo),”
“皇上需得去問臣妾父親了?!?/p>
慕卓寧嘴里提起父親,又想起臨行前,皇上告訴她,
她父親已經(jīng)在他們離開后入京了。
如今他就在京城,正在傾盡全力,幫她護著她的兒子。
想到留在宮中的二皇子,慕卓寧不由得又掛心起來。
她此時才意識到,皇上堅持禁足大皇子,對她來說是多大的安慰。
皇上笑夠了,看著慕卓寧正色道。
“朕并非取笑你,”
“反而是在夸你。”
“不過,打這樣以少對多的仗不能蠻干,”
“我們少不得,也得再當一回獵人?!?/p>
慕卓寧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當獵人?”
“皇上說的是?”
他們其實已經(jīng)正經(jīng)當了好一陣子獵人了。
自從一行人舍了大路,進了山林,自給自足都是靠打獵。
就連慕卓寧,也好好扮了一回獵人,學(xué)會了許多打獵的法子。
但皇上此時說的獵人,顯然不是同一個含義。
皇上一改往日對慕卓寧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竟賣了個關(guān)子。
“只是這一次,寧兒你只能乖乖看著,”
“卻不能瞞著朕再偷跑出去打獵。”
皇上話已至此,慕卓寧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她笑著點點頭,道。
“好,臣妾在營地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