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分離,鐘遇宵往后退了些許。
郗時的口腔shi潤,舌尖上殘留著酒的味道,余味悠長,和他今晚喝的不是同一種酒,但比他的酒更好喝,甜絲絲的,加了糖一樣。
讓人喝了還想再喝。
鐘遇宵舔了舔唇,冠冕堂皇地道歉:“我好像把你的嘴咬出血了,不好意思?!?/p>
嘴上說得好聽,臉上看不出一點抱歉的樣子。
“看來效果不錯?!?/p>
“嗯?”
郗時還懵著,剛剛大腦宕機(jī),他連換氣都忘了,憋得臉通紅,xiong腔里浸滿了灼熱的喘息,就連眼底浮著一層生理性淚水。
本來就精致的面容,在酒吧特地調(diào)試過的燈光照射下,看起來更加動人心魄了。
鐘遇宵的眸色深了幾分,他托起郗時的臉,拇指按在shi潤的唇瓣上,動作輕柔,小心翼翼,親昵得仿佛他們是一對恩愛伴侶。
腫了。
被他親腫的。
接吻時的郗時喪失了所有主動權(quán),乖得像沒有脾氣的溫順貓崽,任人揉捏,就連腹部這種敏感的要害都會向他袒露。
只有他見過這樣的郗時。
鐘遇宵的占有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被郗時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所取悅,喉結(jié)滾動,滑出點笑意:“你沒有暈。”
蹲墻角的尤嘉煜拍著大腿,疑惑低語:“奇了怪了,心理障礙還分人的嗎?”
“什么心理障礙?”
“就是郗時的……”
尤嘉煜突然反應(yīng)過來,把許臨風(fēng)充滿好奇的臉推開:“關(guān)你什么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