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不知道說了什么,周箏將放空的目光轉移到了知霧身上盯著:“她?她不會參賽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p>
“……”
“少廢話,我說不行就不行!我再給你另想辦法。”她果決地將電話掛了,煩躁地捋了一把額發(fā)。
“怎么了?”知霧敏銳察覺出她的苦惱,抬眼柔聲問。
周箏含糊其辭,顯然不想讓她趟這趟渾水:“沒什么,有個朋友病了,沒空參加這周末的辯論賽,想讓我找個人幫忙替他。”
“回頭我?guī)退l(fā)個消息問問?!?/p>
兩人心知肚明,能代替參加辯論賽最好的人選就在這里,官致風給周箏打電話的原因也多半是沖著這個。
只是她沒有多提,知霧也就不繼續(xù)追問了。
周箏臨走前叮囑她:“這兩天下課了就早點走,少理會這些攝影師,實在不行戴個口罩再出來?!?/p>
“嗯,”知霧淡淡笑,“我沒事的?!?/p>
周箏來去匆忙,很快跨上來時的那輛電動離開。
舍友也攙住緩慢起身的知霧,兩人默默地繼續(xù)往回走,預備回寢。
夜幕降了下來,蟬鳴聲躁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