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以諾對她的心意還沒正式說出口,是想著借她生病好好表現(xiàn)一番,增進好感。
男女之間,情愫萌芽的高峰期,正是一人受難的時候,另一人在身邊細致體貼的陪伴。
可韓珍并沒否認。
她現(xiàn)在身邊已經有人了,顯然這一套不合時宜了。
錢以諾作為資歷深的新聞采編,也算見多識廣,季庭宗身份不詳,氣度卻不凡,介于沉靜與磅礴之間。
給人無形的震懾力。
他緊蜷著手指,奪門而出,迎面撞翻護士手里盛藥的托盤。
走廊一陣驚呼。
韓珍目睹他的冒冒失失,輕皺了下眉頭。
“不舍得就讓他回來。”
季庭宗語氣陰惻側的發(fā)寒,令她回神,“我沒有,只是普通同事?!?/p>
他起身逼近,握住她腰肢,固定在床鋪,欺身而上,骨頭比烈火還剛,體溫也燙,牢牢抵住她,硌得她前xiong生疼。
“我來看你,你高不高興?”男人有一下沒一下啄吻她。
韓珍心有顧慮,并不配合,扭開頭推他,“你別挨著我,會過病氣給你的…”
抗衡的力氣太小,演變成調情似的半推半就。
季庭宗越發(fā)狂熱的吻住她,唇齒間交換著唾液,卻依舊覺得口干舌燥,吮吸力道越來越生猛,話也含糊,“沒你這么嬌氣。”
韓珍被吻得腦子一陣陣暈眩,那副滿眼水光,乖順溫柔的模樣,很令他受用。
男人撫開她額前的發(fā)絲,重復一遍,“高興嗎?”
韓珍直勾勾看著他,“高興?!?/p>
分開這兩天,她一個電話也不給,男人上頭期最易被拿捏情緒。
她的情,跟她整個人一樣淡淡的,軟軟的,總是慢一步,吊著他,誘著他,想要更多,陷得更深。
唇上一秒分開,下一秒又發(fā)瘋般的吻上來,她長發(fā)鋪泄在床邊,病號服的紐扣崩開,里面是空蕩蕩的,若隱若現(xiàn)的乳尖兒袒露在空氣里,艷得像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