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外,傳來清晰明朗的談話和窸窣的腳步聲。
季庭宗挺腰頂弄時,不許韓珍叫出來。
起初她挺乖的,抿著唇,手攀附在他肩膀,男人推高她的衣服和奶罩,埋進她xiong口,含住泛粉的乳暈嘬吮,吸得嘖嘖有聲。
他牙齒叼住奶頭,小粉包被揪起,揪得變形,嬌小充血的粉尖兒在他齒間綻放,挺立。
癢麻感就跟過電似的,令韓珍渾身打顫,下面水汪汪的穴被男人的熊根擴撐到極致,蔓延全身的舒爽。
季庭宗吐出她的奶子,手掌覆上去搓揉,“大了些,之前一只手能握住。”
韓珍眼里水汽朦朧,“被你揉腫了?!?/p>
“是么?!彼孔∷难乖谏嘲l(fā),寬闊的背脊渾雄緊繃,肏她更用力,韓珍情不自禁,喉嚨溢出婉轉(zhuǎn)壓抑地shenyin,斷斷續(xù)續(xù)的。
屁股接著就被扇了兩巴掌,臀肉立刻浮出鮮艷的紅印,她直哆嗦,水從深處涌得更多,“你輕一點打…”
“忍著?!?/p>
季庭宗沉浸在情欲中,暗啞低沉的嗓音,說不出的性感磁性,也很催情。
韓珍低吟著抬起胯,穴里一吸一放,一次比一次夾縮得更緊,纏得他微顫地低吼,“學會折騰我了是嗎?!?/p>
他虎口鉗住她細嫩的脖頸,韓珍沒抗拒,承受著他強勢的xingyu,在他身下顫抖,哭起來晶瑩剔透,比所有女人都美,渾身筋骨都軟下來,軟得像汪無瑕,蕩漾的春水。
百般柔情的模樣,刺激男人劣根里的破壞欲和摧毀欲。
力道逐漸具有攻擊性,大部分氧氣被褫奪,她被迫仰頸,季庭宗赤紅著眼,硬實的腰腹野蠻聳動,一波比一波肏得更深,鑿得更狠,撞得她屁股蛋通紅一片。
韓珍在將死的缺氧里無比茫然恍惚,又掙脫不出他的桎梏,處于半清醒半幻覺之間,到達巔峰的快感,卻比往日更純粹猛烈。
爽得她止不住痙攣,想尖叫卻失了聲音,緊緊閉上眼,萬千毛孔酥酥麻麻地張開,一股股尿液傾瀉而出。
從皮沙發(fā)流淌到地上,蜿蜒成一縷清液。
她在余韻里還懵著,淚水淌一行,季庭宗俯身吻掉一行,又亢奮地翻轉(zhuǎn)她,從背后壓上來。
韓珍受不了這樣的粗暴,在他掌心里奮力掙扎。
但她總是受制于他的,無論力量還是技巧,嗚咽反抗沒起一點作用,雙腿被蠻力掰開,剛淌泄過瀑布的穴又被用來承接男人疾風驟雨的猛插。
季庭宗狂性不減,興奮地悶吼,咬著她耳朵叫小珍,寶貝,說再讓他活一次。
林舒童上樓找她時,韓珍正好走出來,返身把更衣室的門關(guān)嚴實了。
“韓小姐你換衣服怎么這么久?”她看一眼腕上那只梵克雅寶,“一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