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徐清盞給朕叫來。”祁讓壓著滿腔的怒火對胡盡忠吩咐道。
胡盡忠一愣:“萬歲爺,都這個(gè)時(shí)辰了,您找掌印干什么,有什么事您交給奴才辦也是一樣的?!?/p>
“殺人,你行嗎?”祁讓冷冷道。
胡盡忠嚇得一激靈,腰子都彎成了蝦米:“皇上稍候,奴才這就去請徐掌印?!?/p>
出了門,孫良言守在外面,見他出來,小聲問:“皇上和你說了什么?”
胡盡忠又把腰桿挺了起來,得意道:“大總管,不是我說你,你跟了皇上這么些年,怎么一點(diǎn)都不懂皇上的心思?
但凡你腦筋靈活些,我也不用操這么多心,你瞧瞧,我就兩天沒在皇上跟前伺候,你們就把皇上氣成這樣……”
“行了,差不多得了?!睂O良言不耐煩地打斷他,“你能好好說人話嗎?”
胡盡忠意猶未盡,眨巴著三角眼說道:“我就這么跟您說吧,皇上心里只有晚余姑娘,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huì)放晚余姑娘出宮的。
咱們做奴才的,就是想主子所想,急主子所急,主子想要哪個(gè)女人,咱們就得想方設(shè)法地給他送到床上?!?/p>
“所以呢,你現(xiàn)在是要把人給皇上背過來嗎?”孫良言沉下臉,語氣也冷了。
胡盡忠到底還是有點(diǎn)忌憚他,嘿嘿笑道:“那倒不是,皇上叫我去找徐掌印。”
孫良言心頭一跳:“這么晚了,找他干什么,有什么事咱們不能幫著辦?”
“殺人,你行嗎?”胡盡忠學(xué)著祁讓的語氣說道。
孫良言也是激靈一下:“殺誰?”
“保密!”胡盡忠?guī)е环N被皇帝委以重任的驕傲,搖頭晃腦地走了。
孫良言直覺事情不妙,想進(jìn)去問問祁讓,又怕祁讓正在氣頭上,一句話說不對,再把他給處置了,他這大總管的位子真就要落到胡盡忠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