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個…啥呢,我剛剛一時激動,一時激動,哈哈………”
任山岳聽著兒子委屈的哼哼,有些不好意思,隨即又正色起來。
“打你小子一下你也不虧,大半夜帶你弟瞎搞,真出事了怎么辦?這一下讓你長長記性!”
說著,若有其事地拍了拍手,“行了,大半夜的都早點睡覺,我先回去了!”
不等他倆反應,他心虛地收起皮帶,然后扭頭進了房間。
“小生子,你說他這…還講不講理了?”
任平方滿臉憋屈的坐在床邊,郁悶地嘀咕起來。
看著他這模樣,任平生倒是有些羨慕,安慰道:“得了吧哥,大爺至少還知道不好意思,要是我爹,我現(xiàn)在都被打死了!”
“呃…你這……”
任平方點頭,連忙岔開話題,“你覺得你爹跟我嬸子的死有關系嗎?”
“感覺他應該沒說謊,我媽為了我們真有可能不去醫(yī)院!”
任平生想起自家老媽,嘆了口氣,一直以來,有吃的她都是讓自己跟弟弟妹妹先吃,找醫(yī)生要花不少錢,她不舍得也有可能。
當初還是年紀小,如果像現(xiàn)在這樣就好了,也不至于連找醫(yī)生都沒錢……
“唉……先睡會吧,馬上天亮了,等明天咱去找公安,把那女人抓起來!”
任平方見他情緒低落,安慰了一句,然后拉著他躺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被鞭炮聲吵醒,起來時大娘已經(jīng)做好了飯。
一家子剛吃完沒多久,兩個公安就再次過來了。
一見面,任平生就把昨天的消息告訴了他們。
聽到這個,兩個公安都是一陣激動,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
“你說的都是真的?這么說來,這案子可以定下了!”
領頭的老公安看了他們一眼,大手一揮,直接去了任山河家。
沒多久,就看到兩個頂著黑眼圈的男女。
不是別人,正是任山河跟王娟。
剛見面,老警察直接問道:“王娟,這次我們找到了關鍵性證據(jù),你最好老實交代,你男人當初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喝酒喝死的!”王娟依舊咬死。
“喝酒?你確定他喝的是酒,不是耗子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