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若的聲音里帶著清冷和遙不可及的距離:“不會有機會了,我已經(jīng)愛上了蘇容澤?!?/p>
“你不必為我做這些,外公不在乎那些虛名,他要出名早就出名了。他在乎的只有我的幸福?!?/p>
季宴禮眼神變冷:“他又怎知我不能給你幸福?”
舒星若嘲諷的笑了:“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我們的婚姻存續(xù)了六年,你罵我怨我了六年,何來幸福而言?你連放我自由都不肯?!?/p>
季宴禮說:“我們之間的誤會已經(jīng)解除了,何欣至少無期,我在想辦法活動判她死刑?!?/p>
他近乎哀求的說道:“星若,你就再回頭看看我吧?!?/p>
舒星若搖搖頭:“這一輩子的風景很多,我就不陪你看了?!?/p>
她轉(zhuǎn)身要走,季宴禮卻搶上前,雙手捧緊她的臉,低頭親了上去。
他的吻急促又猛烈,舒星若短暫的懵圈,隨即反應過來,用力掙扎,雙方力氣差距太大,根本就掙不開。
她越掙扎他吻得越狠,仿佛要將舒星若整個人吞噬。季宴禮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的情欲徹底爆發(fā)了。他不介意在辦公室要了她。
舒星若感覺到他的瘋狂,死死的咬住他的嘴唇,季宴禮吃疼才放開了她。
他的嘴唇被咬得出血,他卻絲毫不在意,沖著舒星若笑。
舒星若忍無可忍,直接扇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用盡她所有力氣,季宴禮的俊臉都腫了起來。
她怒罵道:“季宴禮,你渾蛋?!?/p>
“星若,我受不了你愛上蘇容澤,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舒星若眼睛猩紅:“你閉嘴,我不是誰的所有物,蘇容澤從來沒有強迫過我。只有你把我當做物件。”
說完,她沖了出去。
岑茵蘅在門外等著來找季宴禮,剛才股東會結(jié)束的時候她看見言永飛帶舒星若上總裁判,心里冒出恐慌的感覺,這是一向篤定的她前所未有的感覺。
她見舒星若跑出來,嘴上的口紅花了,心中如墜深淵,難道他們剛剛接吻過?舊情復燃了?
她絕不允許這種女人在季宴禮身邊。
她敲門,季宴禮說:“進?!?/p>
岑茵蘅進去就看見季宴禮腫起的側(cè)臉,她既震驚又心疼,眼睛瞬間紅了:“季總,是舒星若打的嗎?”
季宴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的私事輪不到你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