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悅不再多想,看了眼,哭得梨花帶雨的禾狐,她心疼得不得了。
禾狐本來應(yīng)該是她的獸夫,卻被凌雪薇那不要臉的賤貨給強(qiáng)行契約了。
要不是凌雪薇,她早就和禾狐一起嘿呀嘿呀,生一窩小狐貍了!
她剛想開口安慰禾狐,卻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給愣在原地了。
“兔兔,我該怎么辦?惡雌要和我解除契約,我接受不了,本來想一死了之,”
“可沒想到,我竟然活了下來,還把手和腳都摔斷了,以后可能再也勝狩獵不了了?!?/p>
他的語速越來越快,“我現(xiàn)在連走路都走不了了,怎么辦?怎么辦?”
“嗚嗚嗚……”
禾狐紅著眼睛看向兔悅,越哭越傷心。
兔悅聞言,臉上笑意頓時散去,她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禾狐,語氣有些不可置信。
“你……殘了?”
兔悅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但絕非心疼。
“能治好嗎?”
禾狐紅著眼,搖了搖頭道,“我……我不知道?!?/p>
他眼淚吧嗒吧嗒的直流,小模樣看著楚楚可憐。
可惜,他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曾經(jīng)是她最想征服的畫面。
然而此刻,落在兔悅眼中,卻只激起了一絲嫌惡。
呵……”一聲短促的冷笑從兔悅唇邊逸出。
她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禾狐,眼神里最后一絲偽裝的笑意也徹底褪去。
“真可惜啊,禾狐,”她踱步上前,聲音甜膩卻字字如刀。
“我本來是真喜歡你這張臉,這身段,想著瞞過凌雪薇那礙眼的家伙,把你弄到手嘗嘗鮮。”
“可你呢?”
她蹲下身,伸出修長的指尖,輕佻地劃過禾狐淚濕的臉頰。
“你這只騷狐貍,裝什么清高?我暗示你多少次?你倒好,張口閉口是凌雪薇的獸夫,只能做朋友’?
“呸!不識抬舉的東西!”
禾狐被兔悅這突如其來的羞辱驚呆了,紅紅的眼睛瞪得極大,眼神難以置信。
他試圖向后縮,卻牽動了傷口,劇痛讓他悶哼出聲,冷汗瞬間浸透了額發(fā)。
兔悅嫌惡地甩開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臟東西,重新站起來,姿態(tài)傲慢。
“現(xiàn)在好了,腿斷了?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廢物?連路都走不了,”
“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呵,收了你?當(dāng)我兔悅是開善堂的冤大頭嗎?”
“你連打獵都不行,契約你,我那可太不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