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琰他們回到車上,黑色suv也緊隨其后,絲毫沒察覺車底多了個不速之客。
翻過泥巴山,氣候突然變了。
山北還是陰雨綿綿,山南卻陽光燦爛,公路兩旁的芒果樹郁郁蔥蔥,掛滿了青綠色的果實。
“這就是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看起來……還挺特別!”
“對了,這幫家伙的車沒停,跟著我們朝市區(qū)去了?!?/p>
裴秀的筆記本電腦上,追蹤器的信號穩(wěn)定地跳動著。
“先去市區(qū)的民宿!”
趙琰指著導(dǎo)航上的一個紅點:“我訂了家在二灘水庫附近的民宿,能看到水電站,視野開闊,方便觀察?!?/p>
攀枝花的民宿藏在一個半山的彝族村寨里。
青瓦土墻,院子里種著三角梅,開得如火如荼。
老板是個彝族大叔,叫阿依古,穿著黑色的察爾瓦(彝族披風(fēng)),笑起來露出兩排白牙。
他見趙琰幾人下車后,立刻就迎了上來。
“你們是來旅游的?”
“這個季節(jié)可以去格薩拉草原,彝族人在那過火把節(jié)?!?/p>
“我們隨便逛逛,想打聽點事?!?/p>
趙琰遞過去從成都帶來的鹵兔頭,這是他從民宿老板那學(xué)的,打聽事要先遞上見面禮。
阿依古眼睛一亮,接過兔頭:“啥事兒?只要是這攀枝花地界的,沒有我不知道的。”
“你聽說過焚心草這玩意嗎?”
張雪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手里的水杯映出遠處的二灘水庫,波光粼粼。
實際上,她并不覺得對方會了解這東西。
可是……
阿依古在聞聲后,倒酒的手頓了頓,眉頭皺了起來:“你們問這個干啥?那不是啥好東西?!?/p>
“我們是做植物研究的,聽說這草有藥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