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章和張婉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形勢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這是怎么了?”賀之章揉著太陽穴坐起身來,“我怎么在祠堂地上躺著?”
張婉玉則想起了沈星月之前不正常的舉動,她警惕地盯著沈星月,又目光閃爍地掃了一眼何硯辭。
“星月,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我們的酒水里下了毒?!”張婉玉厲聲問道。
管家走上前答道:“不是沈小姐做的不好是我做的?!?/p>
看著管家臉上泰然自若的神情,賀之章怒極,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為什么?!我們賀家對你不夠好嗎?你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事?你們到底有什么陰謀?!”
“對不起了老爺,冷姨幫了我們家很多,我必須償還恩情。至于賀家對我的好,是主人對狗的好,這點我也會償還的?!?/p>
管家看了一眼何硯辭,挺直腰板不卑不恭地說道。
“冷姨?”
賀之章愣了一下,想起母親曾經(jīng)給他說過的父親的風(fēng)流韻事。
父親曾經(jīng)有一個戀人,叫做冷浮芳,浮芳香水廠正是以她的名字命名,一直都是母親的眼中釘肉中刺。
而管家是賀家的家生子,世世代代都在賀家做工,他自然是認(rèn)識冷浮芳的。
“對,老爺你可能不知道吧,這位何先生是冷姨和老太爺生的孩子,是你的大哥。”管家介紹道。
賀之章這才一臉震驚地看著何硯辭。
他竟有個哥哥!
不過,他有所耳聞,何硯辭不是律師何昌的孩子嗎?怎么突然變成了他的哥哥?
“何昌是我的養(yǎng)父。”何硯辭看出他眼中的不解,解釋道。
“從小我就很嫉妒你,我們同樣都是父親的孩子,只是母親身份地位不同,你我的遭遇就千差萬別。
我費盡心思千辛萬苦才可能獲得的東西,卻是你看都懶得看一眼。從小你便呼風(fēng)喚雨,要什么有什么,而我卻經(jīng)歷了無數(shù)苦難挫折,你說這是憑什么?”
何硯辭喟然長嘆,“所以我下定決心要搶回屬于我的一切,你的家產(chǎn),你的女人,終將都是我的?!?/p>
聽到這賀之章驚訝地扭頭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張婉玉,“你!你們竟然背著我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