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譚縣令!”
楊凡剛做了個揖,譚文靜就微微錯開。
“不敢當,拿厲將軍的人情來做演習的勝負手,老夫可受不起這個禮!”
譚文靜一開口,場中的氣氛瞬間尷尬起來。
四爺和十一爺?shù)呐上禌芪挤置?,誰都知道譚文靜是厲將軍的人,而厲將軍身后站著的是四爺。
這楊凡把厲靈萱給的人情令牌如此隨意的就用了,簡直就是在打厲靈萱的臉,也難怪譚文靜如此生氣。
“譚大人!這是是我讓楊大人做的,你要怪就怪我!”
楊凡沒開口,趙祁就迎了上去。
“當時李元帥說這場演習完全按照實戰(zhàn)的方式來進行,老哥你的縣令被你守的密不透風,我無奈才出此下策??!”
趙祁摟著譚文靜的肩膀。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跟厲將軍好好說道說道,到時候我讓他再給楊大人一個令牌!”
“那令牌你就當是我用的嗎!別那么小氣!”
在戰(zhàn)場上,趙祁只是一個參將級別的小官,這豐川縣隨便拎一個人都能對他呼來喝去。
可是下了戰(zhàn)場,這趙祁就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世子,哪怕什么都不干,爵位也比在場的人都高。
更何況,這位的父親可是乾皇的有力競爭者,萬一日后成功,那這位可就是未來的儲君,要是想在大乾官場混下去,誰能不給他一個面子?
更不要說,人家還給譚文靜遞了梯子。
譚文靜從善如流,呵呵的笑著拿掉了趙祁的手,對他行了個禮。
“世子說笑了!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我譚文靜不是個輸不起的人,只是見了當事人,難免有些不忿罷了!”
該做的姿態(tài)已經(jīng)做完,譚文靜立刻就拉著一群人往豐川縣走去,酒樓已經(jīng)準備完畢,就等著這場演習之后的狂歡了!
“哦!”
剛一進豐川縣,楊凡就被一群人狠狠的拋了起來,不用說這些人都是從俘虜營里面剛放出來的,此刻見了楊凡,哪里能不激動?
一個個把楊凡舉起狠狠的拋在空中又接下。
“報!李元帥讓譚大人和趙大人速去奉元府找他!”
傳令兵及時的到達了豐川縣。
譚文靜和趙祁兩人對視一眼,顧不得現(xiàn)在還是黑夜,立刻策馬前往奉元府。
“原地待命,等我回來!”
臨走時,趙祁對著凌風營的將士喊了一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