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看到車里只有我一個,蘇雅欣連影子都沒有的時候,全都瘋了。
“雅欣不在車里!怎么會這樣?”
“這人是誰!”
“你給我出來!”
他們?nèi)挛宄貙⑽覐能嚴锢顺鰜?,玻璃渣劃破了我的手?/p>
可這遠遠沒有結(jié)束,那些人抓著我,質(zhì)問道:“雅欣呢?我們欣欣去哪里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費了多大勁才找到欣欣,你居然敢騙我們!”
“你真該死!我們粉了欣欣這么久,就為了拍張合照,你為什么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們!”
我成了這些人的出氣筒。
他們撕扯著我的頭發(fā),拉扯我的衣服,瘋了一般的鬧。
因為他們?nèi)颂?,我壓根逃不出來?/p>
不知什么時候,警車的聲音在這嘈雜的環(huán)境中突兀地響了起來,終于終止了這場類似于群毆的慘案。
那些失去理智的粉絲被警察帶走了,我也被帶到警局做備案記錄。
將事情敘述了一遍之后,警察十分同情我。
他們讓警局的醫(yī)生幫我簡單處理了傷口,問我:“需要讓你的家人來接你嗎?”
“謝謝,我自己回去就好?!?/p>
我嗓音沙啞,疲憊到快要發(fā)不出聲音。
后來,有一個女警大概是覺得我可憐,而且我的車拿去修了,她便主動提出送我回去。
路上,那位女警官對我道:“葉女士,醫(yī)生給你開的藥膏一定要記得每日涂抹,這樣才不會在臉上留下疤痕。”
“好,我知道了。謝謝。”
這唯一的溫暖,竟是來自于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