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開學前,我跟竹馬謝甫川提了分手。
“就因為我?guī)退I了一盒棉條?”他語氣嘲諷。
我點頭,沉默。
“你也是女生,就不能體諒別人生理期?”
“分吧,別過幾天又來求我復合?!?/p>
我愛他如命,眾人皆知。
每次分手都是我主動低頭求和。
可謝甫川不知道的是,我已經招飛通過。
即將成為擁有雙學籍的第十四代女飛行員之一。
從此天南海北,再沒有人會嫉妒他,偏愛他的小青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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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西西突然來例假,我順手幫她買了盒棉條?!?/p>
謝甫川坐在柜臺對面,伸過手來頑劣的捏來捏我的臉,聲音漫不經心。
林西西是他鄰居家女兒,從小一起長大的小青梅。
“我們分手?!?/p>
我輕輕揮開他的手,臉色清冷。
卻不想,謝甫川聞言卻笑出了聲。
“就因為一盒棉條?”
我點了點頭,一聲不吭。
之前我們去公園,我也突然來了例假。
白裙子的紅刺目,我央求他幫我買一包衛(wèi)生巾。
他想都沒想的拒絕,他說他嫌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