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了當年的意氣風發(fā)。
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他站起來,拼命鼓掌。
眼中含著淚光。
我禮貌地點點頭。
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舞臺。
演出結(jié)束后,他在后臺門口等我。
「蘇挽。」
他的聲音沙啞。
像是很久沒有好好說話。
「有事嗎?」我平靜地問。
「我……我就是想當面恭喜你?!?/p>
「你成功了。」
「成為了最優(yōu)秀的舞者。」
他頓了頓:「而我……我什么都不是了?!?/p>
我看著他:「陳南渡,你來找我。」
「不會只是為了說這個吧?」
他苦笑:「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p>
「我只是……只是想告訴你?!?/p>
「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p>
「后悔那天晚上的事?!?/p>
「后悔沒有保護好你?!?/p>
「后悔選擇了沈瀟玉……」
「夠了?!刮掖驍嗨?。
「陳南渡,你的后悔對我來說毫無意義?!?/p>
「就像我手腕上的傷疤?!?/p>
「雖然淡了,但永遠都在?!?/p>
「我們回不去了。」
16
他突然跪下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