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牧月歌看過去后,他又迅速看向別的地方,假裝剛剛說話的不是自己。
不過頭頂那雙圓潤的黑色耳朵氣得疊成了飛機耳,很難讓人猜不到他現(xiàn)在的心情。
嘖嘖嘖
牧月歌更憐愛地看了小熊貓一眼,然后在他饞哭了的目光中,毫不猶豫扯著秦驚巒出去了。
而且出去這一路上,她敏銳注意到這只章魚還挺看重重溟的。
直到他們走出重溟的視線范圍內(nèi),這家伙才開始沖她甩臉色。
不僅重重扯回了自己被牧月歌抓著的襯衣袖口,還冷睨她一眼,眼里透出眼鏡片都擋不住的寒芒:
“一會兒,離我遠點?!?/p>
哦?
原來他討厭肢體接觸???
牧月歌牢記這家伙吃醋才會變病嬌,無所畏懼地一個跨步貼上去,抬頭看著他188的個頭,依舊裝作柔弱小白花的樣子,嬌滴滴地夾著嗓子說:
“什么?i
i竟然不讓人家跟著?那人家遇到危險怎么辦?人家要是死了,你們所有人都要為人家陪葬哦~”
這也是原主用慣了的威脅方式。
她剛說完,就看到章魚白凈的額頭,隱隱冒出了青筋的形狀。
就連他干凈修長的手上,都有根根暴起的青筋。
“牧月歌,你最好老實點。”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的這句話。
但牧月歌就像聽不懂人話似的,非但沒遠離他,還膽大包天抱住了這只章魚的胳膊。
她抱住后,魚看著文質(zhì)彬彬,胳膊上肌肉竟然這么豐富。
然后,她就柔弱地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淚,但嘴角的笑意卻怎么壓都壓不下去,一字一句、極盡囂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