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整個人都被一塊滿是肌肉的滾燙石頭壓在墻上,下意識張嘴罵那家伙,卻好像是故意在引誘他來,任他予取予求。
所以重溟察覺到這點后,動作就更加用力、更加肆無忌憚。
牧月歌被吻得意識模糊,徹底忘了掙扎,模糊的視線落向右側
那邊,是工廠里已經(jīng)破損的落地窗。
窗邊長起一棵一米六高的、頑強茁壯的飛蓬草,被窗外溜進來的風吹彎了枝干。
那棵草的葉片被野風裹挾,無力地在風中攪動。
從上到下,沒有一片葉子幸免。
也不知過了多久,窗邊那陣野風停下后,重溟才算放開了已經(jīng)連意識都開始模糊的牧月歌。
此時他的眼睛已經(jīng)徹底恢復了琥珀色,啜著些許無奈的笑意。
眼底倒映的影子,是已經(jīng)雙目失焦的牧月歌。
男人試探著松了點舉在頭頂?shù)?、控制她雙手的力道,就發(fā)現(xiàn)在自己收力的瞬間,女孩身子就無意識軟趴趴順著墻面向下滑動。
他只能繼續(xù)抓著她的手腕,同時胳膊上肌肉青筋畢現(xiàn),皮膚也因過度用力而漲紅。
很快,捆在他手腕上的青藤,就從中間被硬生生撕裂。
雙手恢復自由后,重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識伸手接住即將癱軟到地上的牧月歌。
女孩身材纖細嬌小,高大的男人一只手就能完整握住她的兩個手腕。
現(xiàn)在把軟趴趴的她打橫抱起,就像抱著個輕盈精致的娃娃。
重溟已經(jīng)解開袖口,把襯衣袖子挽到手肘處了。
現(xiàn)在他只要低頭,就能看到女孩白皙纖細的胳膊腿,無力地搭在他小麥色的胳膊上。
強烈的體型差與色差對比,看得他瞳孔微縮,呼吸一緊。
恰好牧月歌意識回攏,睜開眼后看到的第一個畫面,就是重溟緊緊擰著眉頭,苦大仇深地盯著她,像是在思考煎炒炸煮蒸燜燉鹵烤煲拌,究竟用哪種烹飪方法弄死她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