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中,牧月歌驚叫一聲后,從噩夢中驚醒。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處,就看到旁邊簾子被掀起來,重溟焦急地說:
“月歌,怎么了?”
他挺拔的眉毛緊蹙著,眼里的擔心焦急,和她夢里的那個重溟巧妙的重合了。
牧月歌心里猛地一跳,下意識大喊:
“重溟你快跑!”
說完抬手就要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他們的手還緊緊握在一起。
嗯?
她從夢里的情節(jié)掙脫出來,迷茫地抬起手。
面前男人的手已經滑落到她手腕處,手指松松地圈著,指腹在她腕骨內側嬌嫩的皮膚上搭著,像一道無聲的鐐銬:
“雌主,是做噩夢了嗎?”
重溟睜了下眼,很快恢復平靜,笑著伸出空閑的手拍了拍她毛茸茸的頭,小聲安慰:
“噩夢已經結束了,我就在這兒,雌主不要害怕?!?/p>
嘶
牧月歌即使沒抬頭,都能感受到夢里那五道扎人的目光,在此時變得更兇狠鋒利了。
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若無其事地起身下床。
剛踏出簾子遮擋范圍,就對上了五雙神色各異,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