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還在生那只章魚的氣,所以當(dāng)著所有獸夫的面,重重把他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拂落。
然后,她抱臂,冷冷盯著屋里那兩個,面無表情地問:
“你們有沒有玩過大雪天,給母女倆修房子的游戲?”
六個獸夫:???
看他們一臉懵逼的樣子,就是沒有了。
牧月歌果斷解釋:
“總之,你們現(xiàn)在馬上開始收拾這個屋子,天黑前我要在客廳打地鋪。還有,你們收拾任何地方,都要帶著所有工具和材料,來問我要用哪種工具和哪種材料,聽到了嗎?”
當(dāng)初她在藍(lán)星沒玩上的游戲,至少在這里,要玩?zhèn)€真人版!
知道她身份的秦驚巒,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手掌遮擋住了他上翹的唇角。
旁邊,重溟不動聲色觀察著牧月歌和秦驚巒之間的動向。
片刻后,臉色陰沉。
盡管剛剛牧月歌對那只章魚的態(tài)度愛答不理,可最終還是聽從了他的建議。
明明早上出門前,他們兩個還彼此看不順眼,現(xiàn)在竟然這么親密
“你這個惡毒雌性,出去這一天,沒少折磨秦驚巒吧?”陸焚舟約架的計劃被打斷,又聽到牧月歌這么無禮的要求,沒好氣地問。
樓上沉默到現(xiàn)在的沈斷云,抖了抖頭頂黑色的毛絨耳朵,冷哼:
“好好的人出去,和她單獨呆了一天,都虛弱成小白臉了。嘖嘖嘖牧月歌,整個獸世大陸,恐怕都找不出魚,滿臉壞笑。
“啊~好像真的挺虛弱啊~”
她做作地捂嘴驚呼,杏仁眼瞪得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