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掀起眼皮,打量他那副明顯還沒挨夠打的樣子,皮笑肉不笑:
“哦,這屋里剛通水通電,浴霸確實不能用。”
陸焚舟滿臉假笑徹底僵住,眼皮跳了幾下,愣是沒再說得出什么話來。
旁邊秦驚巒趁機(jī)上前,伸手擋住陸焚舟。
在背對著牧月歌的角度,他推了下眼鏡,抬頭時眼底冷到刺骨的殺意毫無保留地迸射而出:
“陸焚舟,你的精神力剛被梳理好,還有力氣動嗎?”
牧月歌坐在椅子上吃瓜,只能聽到死章魚文質(zhì)彬彬的聲音,還有他肌肉明顯的后背。
見他對鴨子這么客氣,牧月歌突然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錯怪章魚了?
他是不是其實沒有那么變態(tài)的?
“怎么,牧月歌,你慫了?不敢上我的床?”
那邊,陸焚舟不顧秦驚巒的警告和阻攔,依然揚眉挑釁著問。
就沖他這幅樣子,牧月歌可以百分百確定,自己要是選他,今晚絕對會是個不眠之夜——
不是在床上打架,就是在床下打架。
頓時,牧月歌覺得這只好戰(zhàn)的鴨子,給自己解了燃眉之急。
她想都沒想,抬手就說:
“好?。戆。〗裢砦揖瓦x你!誰不上床誰是孫子!”
重溟:“”
秦驚巒:“”
其余獸夫:“”
陸焚舟綠寶石似的眼睛里,燃燒著熊熊戰(zhàn)意,藏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