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手腕皮膚細(xì)膩,幾乎看不到毛孔,奶白的色澤看一眼就讓人食指大動。
秦驚巒墨藍(lán)色的絲帶系在上面,為這抹純白增添了不少顏色。
絲帶末端被系上蝴蝶結(jié)的剎那,男人粗重的呼吸,毫不掩飾地噴灑在她手腕敏感的皮膚上。
牧月歌猛地把手從他掌心抽走,抓著手腕警惕瞪他:
“你怎么回事?想干什么?”
光防備著陸焚舟,倒是忘了這只章魚。
白天在那條小溪邊的時候,這家伙就惦記著在她手腕上系什么紅色絲帶。
現(xiàn)在都如愿系上了,他該不會又動什么歪腦筋了吧?
而且她還迅速注意到,秦驚巒現(xiàn)在望著她系了絲帶的手腕,眼底滿滿的全是性奮!
牧月歌打了個寒顫,沒好氣地伸出手:
“不是說系完就把繩子給我嗎?繩子呢?”
今晚教訓(xùn)小鴨子,明天她再來收拾這只章魚!
但她面前的男人用力拉住她伸出的手,就把她重新扯到了自己懷里,按著她腦后的頭發(fā),讓她埋首于自己的胸肌間。
“雌主的手腕,果然和這條絲帶最配?!?/p>
他壓低了嗓音,用那種牧月歌不能拒絕的性感聲音說話,還故意低頭在她耳畔輕輕呼吸,凸起的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
“雌主,今晚不回去,和我去樓上好不好?”
牧月歌:“!??!”
她仰頭,正正撞入章魚在黑暗里都發(fā)著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