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絲帶從手腕上消失了,她再繼續(xù)找這只八爪魚算賬!
她可饞鐵板魷魚好久了!
“抱歉,雌主?!蹦腥死^續(xù)維持自己破碎的樣子,推了下眼鏡,“我不愿意?!?/p>
牧月歌:“”
還好這只章魚惹她生氣也不止一兩次了,她白天又累了一天,不想再繼續(xù)和這家伙折騰。
所以她看都沒再多看他一眼,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被留在原地的秦驚巒,收斂起剛剛連站都站不起的脆弱樣子,修長的身子筆挺,食指和中指并攏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
鏡片反光消失,露出他狡黠且略帶笑意的目光。
雌主,你果然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小白兔。
客廳里。
牧月歌氣沖沖地從剛剛離開的方向出現(xiàn),并快速越過客廳往臥室方向走。
幾個獸夫面面相覷,最后還是重溟主動叫住她:
“月歌?”
牧月歌停下步子,怒氣沖沖側(cè)目瞪重溟,聲音干巴巴:
“干嘛?”
重溟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她身后那片黑暗。
牧月歌看到他的動作,就咬牙切齒繼續(xù)瞪重溟:
“別看了,他沒跟過來,你有事快說?!?/p>
重·被掃射到·溟無所畏懼走上前,頂著小雌性要殺人的目光,抬手幫她把凌亂的劉海和發(fā)絲整理了一下。
他的大手寬厚溫暖,仿佛有種能穩(wěn)定人心的力量。
牧月歌在額頭被拍到的瞬間,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