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淵深邃的眉眼微動,兩秒后恍然大悟,邪佞一笑,
“雌主,我和秦驚巒那種心機深沉的雄性,并不同?!?/p>
牧月歌想不通,他怎么突然開始黑秦驚巒,說那只章魚心機深。
床上的男人,也沒給她想通的機會。
他們兩個互相握著的手腕,在說話期間,依然在用力。
照淵舍不得放手,牧月歌在強迫他松開。
強迫到一半,就被那家伙借著慣性,一把把她拉到了床上。
后背陷入柔軟的床鋪中,伴隨著微涼的觸感和濃郁的血腥味,讓她精神一振。
同時,剛剛還吐血吐到昏天黑地的照淵,此時已經(jīng)壓到她身上了。
他兩手撐在她臉側,凌亂的碎發(fā)自然垂落,和牧月歌的劉海纏繞交融在一起。
一黑一白的顏色,格外惹眼。
而且他只是做了一個翻身壓人的動作,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解開了上衣所有的扣子。
較深的小麥色皮膚下,凸顯出他健碩的胸肌和腹肌。
他腰側,還有一道青色的紋身,看形狀像是一朵海浪。
腹肌、小腹和胸口上,各有兩三處深色的陳年刀傷,有一個正砍在心口位置,可能差點要了他的命。
看著他衣服下的身體,牧月歌更覺得這位像道上大哥了。
她眼神不自覺瞟到了胸肌上的裝飾,是深褐色的
聽人說,上下兩處的顏色大概率是一致的
她腦子里頓時充滿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