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下說這種話,對其他幾個獸夫來說,無異于騎在他們頭上拉屎!
就連情緒穩(wěn)定的秦驚巒,都冷笑一聲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冰涼的視線打量著他,像在看一個死人。
重溟抬手握拳,手指關(guān)節(jié)用力到咔咔作響。
陸焚舟更是把打架用的家伙,都從空間鈕里拿出來了。
三個人呈三角形分布,將照淵牢牢鎖在自己的攻擊范圍內(nèi)。
客廳里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fā)。
然而旁邊從進門起就難得完全沒說話的沈斷云,突然猝不及防吼起來:
“照淵你竟然敢強迫雌性!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就算那個雌性是個弱雞,你也不能在婚內(nèi)強迫她啊!你做這種事,你還算個雄性嗎?!”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每個人,看起來都那么的意味深長、那么欲言又止、那么幸災(zāi)樂禍
但是所有人都默契地沒有出聲解釋半個字。
沈斷毛茸茸的黑色耳朵本能疊成了飛機耳,警惕地盯著那五個男人:
“怎么,我說的不對?”
其他幾人沉,只有陸焚舟樂呵呵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友善地說:
“沒錯,你說得太對了?!?/p>
不論牧月歌是弱雞,還是照淵不算雄性,都對到?jīng)]邊了!
沈斷云得到肯定的答案,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視線迅速掃過另外五個人,發(fā)現(xiàn)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被他錯過了
沈斷云的小插曲結(jié)束,獸夫們的注意力,就再次集中到了照淵身上。
那個男人一改往日謹(jǐn)慎冷靜模樣,嘴角掛著肆意的笑,無所畏懼地盯著他們幾個:
“我早上精神力暴動,雌主心疼我,幫我梳理了精神力。”
他甚至直接無視了小熊貓的挑釁和斥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