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原本還迷迷糊糊的腦子,被這些大動靜徹底叫醒了。
“你們怎么回事?”
她眉頭緊鎖,叉著腰,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場,
“打掃個衛(wèi)生都做不好?怎么到別人家做獸夫的?!”
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都難得老臉一紅。
還好牧月歌不是多愛計較的人,沒繼續(xù)訓他們,兩條又細又直的腿邁開,直奔重溟。
“你在做什么吃?”她進了廚房,眼巴巴地問。
這棟別墅是開放式廚房,根本藏不住食物的香味。
她本來在二樓睡得好好的,就是聞到這股濃郁的肉香,才一路順著味下來的。
另外兩個掃地的和整理沙發(fā)的,看重溟的目光都變了。
沒想到啊,平時不聲不響的人,竟然最會用卑劣手段勾引雌主
“水煎包?!敝劁榻议_鍋蓋給她看,“上次和你學過,正好家里還剩下一點變異熊肉,我就想自己獨立試試?!?/p>
鍋蓋掀開,油脂香味和碳水被煎炸至焦黃的香味混雜在一起,比剛剛屋里那股若有若無的肉味更勾人了!
牧月歌眼里倒映的東西只剩下那口鍋,嘴唇反復抿了幾次,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你你做飯挺有天賦的嘛。”她毫不走心地夸贊著,“做好多少了?咳咳其他人不懂行,我來幫你試吃一下,看看你手藝合格不合格?!?/p>
重溟高大挺拔的身軀在傍晚金黃色的陽光里倒映出修長的影子,小麥色的皮膚泛著健康的光澤。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襯衣,和一件牧月歌給他的、粉色的圍裙。
襯衣袖子卷至手肘處,露出他結實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