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秦驚巒發(fā)出難耐的呼氣聲,但說話時依然古井無波,
“是前天晚上,雌主在重溟床上的時候我孤枕難眠,在光腦上翻到的一本書。聽說是個叫摸窩墨的人寫的連載小說,不少人家里的雌主都愛看。雌主不喜歡,嗯?”
哦~
又是這一聲沙啞性感的“嗯”。
牧月歌每次聽到,都擔心耳朵會懷孕。
她不安地往后挪了挪pp,想拉開和他的距離,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敢看他,隨口抱怨:
“這都是什么臺詞啊,太太沒意思了。這個作者,一聽寫得就不好。”
“嗯。”
秦驚巒有意無意地繼續(xù)“嗯”,眼睛眨也不眨盯著她下意識咬緊的下唇,目光幽深,
“確實沒有雌主有意思?!?/p>
說完,低頭直直吻上了那張嘴。
殷紅的嘴唇被他咬緊,心里忍不住地想——
難怪雌主心虛的時候,都會咬嘴唇。
口感,確實很好。
同時,樓上,能看到一樓的平臺上。
重溟、沈斷云、霍燼梟、照淵和陸焚舟,整整齊齊站成一排,整整齊齊黑著臉盯著樓下。
獸人們耳聰目明,家里有點什么動靜都能聽得清楚。
所以他們勾引糾纏雌主時,都會注意著點,用異能屏蔽一下聲音。
那條心機的章魚,明明什么都知道,卻什么都沒做!
“他就是故意的!”沈斷云蹲在最前排,腦袋抵在欄桿上咬牙切齒,疊成飛機耳的耳朵瘋狂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