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家里目前唯一知道實情的人,牧月歌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那不是我,是以前的牧月歌。這種屎盆子,你要扣我頭上?”
秦驚巒失笑,無奈地說:
“被流放到沒有被凈化過的區(qū)域,是最嚴重的懲罰。
不過在這里生活的,也不止有我們一家。
畢竟污染區(qū)也曾有過文明,被趕到這里的獸人,還能通過最原始的手段掠奪生存物資。
我們是沒有資格再回到城區(qū)了。”
懂了,就是判無期或者死刑了。
他倆說著,不知不覺,就到了別墅三樓。
之前住進來的時候,牧月歌偷懶,沒上三樓看過情況。
現(xiàn)在看,才發(fā)現(xiàn)三樓要比二樓小不少,但層高也高了不少。
整層樓,只有一個房間,就在走廊盡頭。
米色的隔音軟毯鋪滿了整個樓層,從樓梯延伸至臥室。
主臥大門虛掩著,屋里光線昏暗沒有開燈,站在外面看不出什么。
秦驚巒彎腰,把她放到地上,重新箍住她纖白的手腕,低頭微笑:
“過去那些年,被流放到重度污染區(qū)的獸人,都會因為扛不住污染,活不過三十歲就早早死了。
但是現(xiàn)在有雌主在,這里,或許是我們一家人最安全的生存地了?!?/p>
他們從城區(qū)買東西回來時就注意到,別墅所在地的污染已經被凈化了。
踏入庭院大門時,看到院子里已經冒頭的碧綠色青草時,每個獸夫的臉上都是震撼。
要知道,即使是在已經被徹底凈化過的上城區(qū),純天然的植物,也是稀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