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么?”
秦驚巒呵笑,低頭吻她的肩,
“真巧,我也有病。雌主和我,果然是天生一對?!?/p>
說完,吮吻沿著她的背一路向下
牧月歌發(fā)現(xiàn),這只章魚技術更好了!
她被吻得手腳無力,像砧板上的魚。
“你秦驚巒你停下”她努力擠出一絲清醒的意識,沖身后喊話,“我是雌主,你不聽我的話是嗎?”
男人笑起來,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后背,充滿蠱惑的聲音幽幽響起:
“雌主,是要在床上命令我嗎?”
這次,牧月歌都不用回頭,就能想象到那家伙現(xiàn)在肯定是滿臉黃色沒有理智的樣子!
“是啊,我命令你,馬上起來?!彼а?。
大概是看她真的生氣了,秦驚巒總算見好就收,從她身上起來,還幫她換成了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勢。
沒有他騷擾,牧月歌輕松掙脫了手腕上綁著的皮帶。
當她拿著斷成兩截的皮帶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迎面看到的是秦驚巒面無表情的臉。
這個男人,此時上半身一絲不掛,下半身
牧月歌沒敢看。
他們兩個的視線,都不約而同落在了那條斷掉的皮帶上。
“額”
牧月歌懂了。
剛剛驚鴻一瞥,她好像還看到秦驚巒跪坐在床上的姿勢,好像有點
想到這里,她亂瞟的視線老實固定在手里,老臉通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