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
一直在旁邊時時刻刻注意著她的秦驚巒,在她摔下來的瞬間,就沖過來了。
他失聲大叫的稱呼,讓牧月歌忍不住恍惚了一下。
印象里,家里似乎只有他和照淵,是老老實實叫“雌主”的。
其他人對她的稱呼,都會更親昵點,還有些沒大沒小。
是因為水生獸人被排擠,所以養(yǎng)成的謹(jǐn)慎小心的性格嗎?
“牧牧!”
那只章魚成功接住她,沒讓她掉地上,
“你沒事吧?”
牧月歌睜著眼睛落在他懷里,感覺腰背被他堅硬的肌肉撞得有點疼。
她連嘴都張不開,只能使勁兒眨了眨眼,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男人墨藍(lán)色的眼睛里,不安轉(zhuǎn)瞬即逝,深邃的眉眼依然緊皺:
“除了不能說話不能動,還有別的癥狀嗎?”
牧月歌連眨兩下眼,表示“沒有”。
“還有?”
秦驚巒眼皮跳了兩下,雙眸微瞇,目光幽冷,抬頭再次看向重重跌在地上還沒起來的沈斷云。
他周身的低氣壓毫無保留擴散開來,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剎那間變得稀薄,屋里溫度也瞬間下降。
凍得牧月歌忍不住想打噴嚏。
看他的樣子,是要殺人。
原本他對上沈斷云,情況就已經(jīng)夠危急了。
偏偏這個時候,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和秦驚巒打扮差不多的人,沉聲質(zhì)問:
“你們在干什么?!”
牧月歌正對著房門,一眼就看到穿著清涼的照淵,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們?nèi)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