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陸昭昭說出了上門的真正目的。
夏暖目不轉(zhuǎn)睛凝視著她,眸色晦暗不明。
陸昭昭怎么會那么執(zhí)著把手鏈搶走,難不成她早就知道了空間的秘密?
不,應(yīng)該不是。
如果她真的知道,一定早就滴血認主,也輪不到自己搶回來。
可陸昭昭要是什么都不知情,又怎么會如此執(zhí)著?
手鏈從外表看平平無奇,與路邊的地攤貨沒有區(qū)別。
鐵不像鐵,銀不像銀,毫無價值可言。
陸昭昭究竟為什么寧愿站在這里聽這些刺耳的話,也要堅持索要手鏈?
難不成她也重生了?
夏暖雙眸微瞇,腦中浮現(xiàn)出各種猜想。
不過就算陸昭昭同她一樣是重生者,也無所謂。
上輩子她是被洗腦得太厲害,所以才心甘情愿被陸家驅(qū)使當(dāng)牛做馬。
這輩子她已經(jīng)看清這些人的真面目,斷然不會再被騙一次。
末世后,陸家人一直軟硬兼施地哄著她,就是知道全家都要靠著她出門尋找物資吃飯。
一群只敢躲在家里不出門的軟腳蝦,只敢在她重傷失去行動能力后害她。
就算陸昭昭重生了又能怎么樣。
敢來硬的,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說的手鏈應(yīng)該是我跟丈夫的定情信物吧,那東西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我本來就是要打算留給自己孩子的,你又不是我孩子,憑啥給你?之前你說看著喜歡,借去帶幾天就還給我,可聽你的意思,暖暖要是不跟你要,你都不打算還了?借而不還自作主張,跟老賴有什么區(qū)別?”
傅瑩從腦海中扒拉出那條純銀手鏈,頓時眉頭微蹙。
就算是她的親生兒女和她借東西,也不能不還。
借這個字本身就帶有承諾性質(zhì),就算關(guān)系再親近,都不是食言而肥的理由。
這個陸昭昭,借走的東西到手里,還真看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