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楷文也好像在這時,徹底撕下了自己一貫老好人,儒雅的偽裝,目露狠色地盯著姜晚檸:“姜小姐,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這么稱呼你。”
“不論老爺子再怎么喜歡你,說到底,你和我兒子也是還沒結(jié)婚的婚約關(guān)系,我身為他的父親,如今完全可以代表他,解除你和他的這段關(guān)系?!?/p>
“所以……”
謝楷文頓了頓:“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p>
“不然這京市里面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姜家以后,肯定也是不想和我們謝氏為敵的吧?”
中年男人的這番話,算是把威脅放在了明面上。
同時他也再次厲聲,對著周圍那群圍上來的黑衣人們呵斥:“都聽到了吧,這是謝家內(nèi)部的事,還不快把姜小姐這個外人請出去好生招待!”
“我看誰敢!”
只不過謝楷文的這番話,還未來得及完全落下,便已經(jīng)被一旁的謝老爺子厲斥打斷。
而在幾人身后,剛被幾名黑衣人攔下的謝溪文和謝采文見這一幕,臉上表情也不由得古怪一瞬。
那模樣,好像就是在說,謝楷文真不愧是個傻子似的。
這人果真是如謝老爺子先前評價的那般,只有些上不得臺面的小聰明,又蠢又壞,比起他兒子謝言川來,當(dāng)真差了十萬八千里。
若今后當(dāng)真是由他掌管謝家,恐怕他們離謝家滅亡的日子,也是不遠了。
畢竟謝楷文他但凡有個腦子想一想。
謝老爺子的這支親信部隊,自然是只聽他一人的命令。
而眼下老爺子擺明了護著姜晚檸,對方又怎么可能會聽他的,把姜晚檸從這宴會廳內(nèi)給“趕”出去呢。
不過謝采文他們對眼下這局面,也并非是沒有預(yù)見到。
見這情況,中年女人眸色明顯一沉,給身邊的人使過眼色之后,很快宴會廳內(nèi),便有另外一波黑衣的彪型壯漢闖了進來。
兩邊人馬對峙,氣氛一時劍拔弩張。
姜晚檸也在這時注意到,對面的這群人,正是之前她和謝言川在雨巷中遇見的那波。
一時間,她也和謝老爺子一樣,視線有些不可置信地從后者和謝采文的身上掃過。
因為她剛才去搬救兵的緣故,并沒有目睹謝老爺子和謝采文之間的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