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昨夜玩得太瘋,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我才醒來。陸雪晴已經(jīng)上班去了,別墅里靜悄悄的。
旋即我接到鄧倩薇打來的電話,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王老六,情況有點不對勁,考古隊的成員全部得病了,甚至有人昏迷不醒,似乎是中毒了,又像是中邪了,隊醫(yī)束手無策。你是專業(yè)的尋寶人,見多識廣,有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
“我馬上過去看看,你別慌?!?/p>
我大吃一驚——黃金城都還沒挖出來呢,怎么就出事兒了?
五分鐘后,我便出現(xiàn)在考古隊的挖掘現(xiàn)場。
現(xiàn)場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挖掘點已經(jīng)挖下去十七八米深,如同大地突然凹陷了一塊,看上去有些詭異。
幾十名考古隊員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一個個臉色發(fā)黑,嘴唇發(fā)紫,有的在胡言亂語,有的則不停嘔吐,吐得苦膽水都出來了,場面慘不忍睹。
就連實力強(qiáng)大的鄧愛武,也臉色發(fā)黑地躺在地上,渾身無力,爬不起來。
只有鄧倩薇和一名隊醫(yī)沒事,但兩人也嚇得臉色蒼白,手足無措。
若是沒辦法拯救這些人,他們都死掉,那絕對是天大的事故,后果不堪設(shè)想。
“王老六,你快想想辦法……”鄧倩薇一見到我,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緊緊地抓住我的衣袖,焦急地催促。
“別急別急,我先弄清楚情況?!蔽野矒岬?,“為什么你和隊醫(yī)沒事?”
“因為我們兩個一直都沒參與挖掘啊,其余人都或多或少地參與了?!编囐晦苯辜钡亟忉專Z速飛快。
“具體是什么情況?”我又追問。
“本來他們都好好的,就是剛才挖掉了一層泥沙后,突然就冒出一股黑氣,然后所有參與過挖掘的人,不管當(dāng)時有沒有在現(xiàn)場,都一下子病倒了?!编囐晦被貞浀?,語氣中帶著一絲恐懼。
“一定有辦法的?!蔽以谒氖直成陷p輕地拍了拍,示意她放心,然后蹲下身,看向躺在地上的鄧愛武,“鄧?yán)?,說說你現(xiàn)在的情況?”
“就是昏昏沉沉的,頭特別重,惡心反胃,想嘔吐又吐不出來?!编噽畚涞臍庀⒑芪⑷?,聲音有氣無力,“感覺像是中毒了,但又不像;若說是中邪,這大白天的,惡鬼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出來啊……
難道,曾經(jīng)黃金城的人,是得了瘟疫而死?整座城都因此被廢棄,甚至用沙子掩埋?”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他的猜測合情合理,但也讓人毛骨悚然,聽得旁邊的鄧倩薇和隊醫(yī)臉色大變,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若是瘟疫,那就太可怕了。
“我懂一點醫(yī)術(shù),給你把把脈?!蔽覊合滦闹械幕艁y,伸出手指,搭在鄧愛武的手腕上。
“姓名:鄧愛武,年歲:63,職業(yè):鄧家長老。境界:池水境中期。身懷至寶。實力超強(qiáng)。善良正直,疾惡如仇?!?/p>
“靠,財戒沒判斷身體損傷?難道不是中毒,也不是瘟疫,真是中邪了?財戒不能驅(qū)邪?”我滿臉疑惑,但并不慌張,假裝從口袋里取出那個剛得到的驅(qū)邪珠,緊緊地貼在鄧愛武的額頭。
“這是什么寶貝?”剛貼上沒多久,鄧愛武的眼睛就亮了起來,語氣帶著一絲興奮,“很清涼,很舒服,頭不暈了,惡心的感覺也在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