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悄悄的夜,一句話便將風(fēng)吹草動匯聚成炸雷,轟得她耳鳴不止。
“你!”氣血仰倒,面頰都褪作白色,謝清硯氣得跳腳:“你知道羞恥心怎么寫嗎?”
他好不要臉一個人,和她在讀圣賢書的學(xué)校說這些yin靡下流的發(fā)言。
“我知道。”宿星卯回答認真。他好像做什么事都很認真,一板一眼地完成。他扭過頭來,最后又看她一眼,上前撫正她的發(fā)絲,右手虎口處,曾經(jīng)齒貝烙下的月牙痕,幾年過去,仍見白印。
傷痕自落下那日起始,再未愈合。
“我說的是實——”
謝清硯聽不得,上前捂住他的嘴,她耳根紅得要滴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閉嘴吧。”
柔軟的手指捂住唇瓣,宿星卯果真不再說,溫?zé)岬暮魵庥鹈粕^她手心,泛起細細的癢,謝清硯又趕緊收回手,在空中甩了甩,把心尖處怪覺綿麻的癢意,一并甩開。
“求你了滾去上課吧?!敝x清硯拿他沒辦法,這家伙總能以平淡無波的語氣,說出驚世駭俗的話來。
宿星卯溫聲囑咐她好好學(xué)習(xí)。
謝清硯敷衍點頭,“嗯嗯?!彼娌桓纳墓Ψ驂蛩龑W(xué)三年了。
燈光晃過,只盯著他脖頸處,幾道指甲刻下的紅痕十分顯眼,血絲細細長長。
忽然間,她就心慌了,沒由來想,當年的牙印在他身上留了這么久,那么這幾道血痕多久又會散去呢?
謝清硯立馬踮腳,豎起他校服衣領(lǐng),眼睛瞪得圓大,霧氣騰騰的幽藍色,活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炸毛的波斯貓,自以為兇狠地惡聲惡氣威脅:“不許被人看見,知道了嗎?”
宿星卯屏息,任由衣領(lǐng)被人逮住,腹部灼燒起一股熱意,下身更是腫脹難耐,他往后退去一步。
“嗯?!?/p>
然而宿星卯剛回教室,就被同學(xué)眼尖地瞥見豎直的衣領(lǐng)處,有紅印幾縷,尤其招眼,想忽視都難。
“誒,班長你脖子上是什么?”
“剛剛喂了只貓?!彼扌敲?zhèn)定自若,冷淡地回答。